拿话来套我呢?什么建设我不管,我就知道不给钱,我就不拆,你们有本事就把我老头子跟这房子一起拆了。埋了。”
“曾老汉,你放肆。知道这是谁么?这是我们聂县长。开发区的政策,就是聂县长亲自定下来的,这以后,开发区建成了,胜利乡的人,可就和木里乡的悯农公司一样,都成了工人了。以后,你们每月拿工资,不比在地里强么?”旁边,马大牛也站出来说了起来。
曾老汉脸上闪现过一丝畏惧,县长,放在古代,那可也是七品大官啊。这可是了不得的人。而且,后面还有这么多的警龘察。愣了一下,曾老汉却是梗着脖子道:“什么县长不县长。我不管这些,我就知道。你要拆房子,就要按照我说的办。否则。什么事情都别谈。”
遇到这样的人,是最为棘手的,打?聂振邦还不屑。更何况,聂振邦在仕途上,却是有一种理想化的心态,前世里不少官场上的弊病。聂振邦都想要避免,虽然无法影响到太多的人,可是,聂振邦的想法很简单。至少在自己下辖的地方不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成。讲道理?问题是,人家根本就不信你这一套,一副胡搅蛮缠的态度,就认准了一个死理,给钱,拆房!
这要是私底下,聂振邦说不准就同意了。可是,在这么多人围观之下,这口子一开,接下来还没有拆掉的那些拆迁户,见钱眼红之下,随时都有变卦的可能。而且,这也为以后开了一个坏头,以后再遇到征收的事情。那就难了。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而且,还要不加价解决。这也算是一次杀鸡儆猴。
随即,聂振邦已经回过头来,看着旁边的易军道:“日、易,马上给胜利乡的曾太平打电话,他是干什么吃的。拆迁动员会上,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做好拆迁户的思想工作。这倒好,其他人的工作都做通了,自已一个叔叔的工作却是做不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见胜利乡的干部在这边。马上给我打电话,把胜利乡党委班子的人情全部都叫过来。”
曾太平现在很高兴,开发区最终定在了胜利乡这边,事实上,这也是迟早的事情,胜利乡,作为梨县的郊区乡。发展自然是最先从这里开始,想起城关镇党委书记黄书勇。如今都挂县委常委牌子。曾太平也清楚,这一次,自己的机会来了。二十平方公里的面积,几乎就是把胜利乡囊括进来了。到时候,开发区班子成员可就比现在这个乡长要好多了。
此刻,曾太平正在自己家里,桌子上,摆着一壶小酒,一碟花生米。一盘卤羊肉。
“太平,我怎么觉得你跟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