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失去了信任,对土地流转,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些人的狠,就狠在了这里,抓住了这一个地方,让你查无可查,动无可动。其目的。自然是要捞一笔。
沉默了一下,蒋金贵却是沉声道:“太嚣张了。太纵容了。这样搞,这以后,什么事情,他们不都要搀和一脚。以后,只能是更加的无法无天。在这种事情上,坚决不能纵容。”
蒋金贵此刻,却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随即,讪笑道:“老吴,不好意思,实在是被怒火冲昏头脑了。”
吴标浑不在意。这一次,之所以帮助蒋金贵,那也是从自身的利益来考虑的,如果,蒋金贵被这么给打发了,到时候,对自己也不利。如今,自己和蒋金贵联手,在市委,倒还是能够掌握一定的话语权,可是,真等到蒋金贵完了。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自己还是懂得的。
沉默了一下,吴标却是开口道:“老蒋,说句实话,咱们,多年同事。我在金江担任县委书记的时候。我记得,你当时就是在仁章县担任县委书记。这些年。咱们之间,虽然谈不上什么亲密无间,但是,大局还是好的。事到如今,金江县这边,你肯定是如鲠在喉的。我觉得,你不如换一个思维。从其他地方入手,我记得,仁章县那边,不是出了一个农业厅都表彰过的种植能手么?”
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当局者i。在土地流转的问题上,蒋金贵的思想却是过于僵化了。
省里面,的确是把果南市确定为试点市。可是,聂省长也没有说,果南市一开始就必须要全市全面布局。
现在,有吴标这么一启发。蒋金贵犹如找到了大海之中的灯塔一样。既然金江县行不通,那就走仁章县,其他地方按兵不动。只要这一个季度下来,现成的收获摆在面前。到时候的工作,就好开展了。农民老百姓,不一定相信政fu的话语,可是,却是相信摆在他们眼前的事实。而那些人,必定会偷ji不成蚀把米。
想到这里,蒋金贵也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道:“老吴,这一次,你这份情,我记下了。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是坐不住了,这个事情,拖了两个多月了,事不宜迟,我先回去安排一下,以免夜长梦多。”
蒋金贵这一句话,算是付出大本钱了,体制内,最难还的就是这人情债。不要以为没有人知道就可以不认。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真要是不认帐。自己的名声就臭了,到时候,看着你掉进万丈深渊,恐怕别人也会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