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赌博的,打牌的。这种现象不在少数。为此,倾家荡产,不光将拆迁款花费干净,甚至,有的还把自家的安置地基都卖出去的,债台高筑的,这些,都有。
聂振邦沉思着,心情有些低沉,情绪有些压抑,强带笑容,看着马老汉道:“马大爷,像您刚才说的这种情况,高新区这边多么?”
“多,还不是一般的多,就我知道的,赵家集那边,我闺女他小叔子,拆迁款一到手,就囔囔着找他爹要分了。十五万块钱,到他手上,还不到两个月就挥霍得一干二净了,还欠下了十万的高利贷。现在,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敢回来啊。我听说,像他这种类似情况的,光是赵家集就有二十七八户。只是轻重程度不同而已。”马老汉说起这个倒是张口就来。
从这一点来看,就足以证明。马老汉是真的把这个事情放在了心上。这一个数字,让聂振邦有些揪心。二十七八户,即便,赵家集村是一个大村,有几百户任家,这个比例,也不算小了。这种事情延伸到全国范围内,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社会问题。
顿了一下,聂振邦却是微笑着道:“马大爷,那咱们马家庄,到底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没有?我是华夏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说,咱们马家庄这边的地,是我要征收的。当然了,我不是私人,我代表的是国家,华夏集团是国有企业,这是国防科技建设。但是,即便是支持国家建设,也不能让老百姓吃亏了。这是我刚才说过的话,我可是认账的。马家庄有什么要求,您老尽管放心大胆的提出来,是要求增加补偿款,还是其他,您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不推脱,不敷衍。”
聂振邦的话语,掷地有声,干脆利落,再加上,聂振邦浑身上下,这种浑厚的气势,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毕竟,聂振邦曾经也是一方大员。这种气质之下,自然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气魄。
马老汉看了看聂振邦,沉默了一下之后,这才抬头道:“聂先生,你是大领导,我们相信你。我马老汉看人还是有一手的,你不会骗我们庄稼汉。拆迁款,我们没有什么要求,既然是国家建设,少一点就少一点,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砸锅卖铁,大炼钢铁,也是这么过来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国家有需要,我马老汉第一个上,我说服全村的老少爷们一起上。这一次,我们不要求征收款的事情,我们想请二位大领导,能够给我们想想办法。能够让村民学一个一技之长。以后,不种地了,也都能有一个谋生的手段。不至于让我们坐吃山空。只有这一个要求。你们答应了,我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