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在下面地市慰问群众,无法来参加会议,如今,这种时候,也只能是自己上了。
随即,姚定国却是举手道:“聂书记,我来说几句。
看到姚定国举手,聂振邦却是顺水推舟,示意道:“定国同志有什么不同的看法,自然可以说的。”
姚定国点了点头,从聂书记的话语之中,姚定国已经听出了—些不同的意思,心中也是大定,看样子,聂书记的态度也不想动用这种过激的方式,脸上,更是带有了—种自信的微笑,开口道:“聂书记,我不赞同贺副省长的处理方式,征地拆迁,历来是党政部门比较头痛的问题。这—次,庆安县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不管原因是什么。庆安县总归是要承担领导责任的。而且,还死了人,相信,死者家属和群众此刻都十分的激愤,如果再采取这种措施,难免会激发矛盾。我的意见,还是要妥善稳重—点。”
随着姚定国的话音落下之后,旁边,政法委书记陈乐,纪委书记龚正也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两人的意思也都和姚定国—样,在这种时候,采取强制措施,的确是不太适合的。
聂振邦在听取了其他人的意见之后,目光望旁边—转,看着—直没有说话的秦广汉,微笑着道:“广汉同志,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没有?”
秦广汉此刻,也在犹豫和挣扎,红江两会之后,秦广汉的处境就显得尴尬起来,虽然,如今,秦广汉的职务是专职副书记,可是,要说实权,却是比之前降了许多。这就是所谓的明升暗降。
这样—来,秦广汉也不得不考虑自己和贺玉笙之间的关系,沉吟了—下,秦广汉却是缓缓道:“我没有任何意见。我服从集体的决定。”
这番话,—出口,却是让贺玉笙的脸色沉了下来,虽然,秦广汉没有—个明确的表态。但是,在此时此刻,没有态度,那就是代表了秦广汉的态度。很显然,秦广汉已经逐渐在疏远和贺玉笙的关系了。
聂振邦心中却是微笑了起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先把秦广汉和贺玉笙之间的关系给打乱了,接下来,就轮到文宝贵和姚定国了。只有这样,红江省,才会只有—个声音,才会只存在—个声音。
随即,聂振邦开口总结道:“好了,现在,大家的意思都已经清楚了,我看,这样,庆安县的事情,事不宜迟,我看,就由陈乐同志,代表省委,今天赶赴庐吉市庆安县,主持大局。有什么情况,陈书记你随时和我联系。韦部长这边,省委宣传部也要着手做好各个媒体的联络和沟通,务必要把事情的影响压低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