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
昭昭忍不住拿手指放在他挺拔如玉的鼻子下面,没气儿。
不会真挂了吧。
昭昭猛地站起来,凝着他破了的眉心,鼻梁上的血,毫无起伏的精瘦胸膛,那胸肌……
真白,真大。
昭昭蹲下来,一脸哀婉地摸了摸:“这可怎么办,这可是你先动的手,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到了那边可别怪我,冤有头债有主,你上去找作者报仇吧。”
灵府外,荆沉玉感受到昭昭的所作所为,听着她不着边际的话,忍无可忍。
“出去。”他一手剑气将华倾请出了太素宫。
华倾勉强在太素宫外站稳,回头看看砰的一声关闭的宫门,额前刘海飘了飘,幽怨道:“君上,那江善音她……”
宫门内传来冷肃的声音:“让她来。”
行。
有个答复能办事儿就行。
华倾端回宗主的架子,腾云而去。
同一时间,荆沉玉的灵府之内,昭昭忽然手上一痛,耳边传来那清冷孤高的呵斥声:“放手。”
昭昭激灵一下收手跳开,仔细去看那荆沉玉的“身体”,眼睛嘴唇都闭着,没气息啊?
哪儿来的声音?
手上还残存着某人胸肌的温度,昭昭攥起拳头想了想一下,恍然大悟。
“你出去了?”昭昭抬头看着天空,“你跑了?”
跑?他怎么会跑?
荆沉玉修道至今,就从未有过“跑”这个概念,只是华倾将他强行拉了出去。
“既然你出去了,那这是什么?”昭昭好奇地看向荆沉玉灵府内那具身体,她十分聪慧,很快想道,“是因为缚仙术,你的神识并没完全出去,所以才留了一具没意识的身体?”
荆沉玉不理她,但昭昭知道自己猜得差不多,还要感谢她刚看完全书就穿越了,对书里的设定记忆犹新。
她看着四下散落的道袍,蹲下一件件捡起,一边捡一边回想着书里的心魔们都能干什么,捡起最后一件的时候眼睛亮了。
她和他算是一体,他出去了,她应该也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外面才对。
想到就去做,荆沉玉耻辱于灵府内自己再次衣不蔽体的情况,没有立刻回去除心魔,恰好给了昭昭时间,让她这心魔越当越有感觉。
她抱着他的道袍折腾了一会,很快,荆沉玉双眸一凝,感觉到了异常。
“不是说九华剑宗是剑修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