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始反抗。
他却只是将她从身上拉开便放手了,似是随意地扫了她一眼,神色平淡理智,可昭昭就是被这个眼神看得身上鸡皮疙瘩更厉害了。
“若你足够聪明,就不该打扰本君疗伤。”他没什么情绪道,“你不是很关心江家姐弟?总不想这么快与本君殊死一搏,再也见不到他们。”
稍顿,他又说:“曲春昼你也见不到了。”
昭昭:“……”关曲春昼什么事???
“秦夜烛也没有机会见了。”
……
“荆沉玉。”昭昭叫停,“你现在的言行真是和我想象中的你很不一样。”
他淡淡一瞥,无波无澜道:“很早就告诉过你,别自以为很了解我。”
我不是自以为,我是真的了解你,我特么关于你的几百万字大长文都看完了,把你底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还能不了解你?
“你也不了解我。”昭昭忽然一笑,“君上。”
她再次走到他面前,一声“君上”温柔小语,直叫得荆沉玉心跳不稳。
“其实我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想杀了你。”
荆沉玉根本不信,丝毫不为所动。
昭昭环上他的颈项,见他颦眉低头,与他对视道:“我会让你疗伤的,但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人,是因为……”
她手指在他心口按了按,叹息道:“我担心你啊。”
荆沉玉怔了怔,眉心锁起,拧住了朱砂痣。
“你伤得那么重,连我都跟着疼,我实在心疼你。”
荆沉玉紧抿唇瓣,眼神冰冷压抑起来,昭昭瞧着,对他波动的情绪很满意。
“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不用意外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怕你杀了我,可我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她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属于男子的独特清旖之气,闻着那淡淡的冷檀味道,柔柔说道:“我不怪你,甚至,我还想再与你肌肤相亲。”
荆沉玉浑身紧绷,像世间最坚硬的冰晶。
“我很怀念那一夜,你呢?”
“君上真的就不怀念吗?是杀了我那一刻更痛快,还是与我缠绵悱恻更痛快?”
魔不愧是魔,反复无常,忽悲忽喜。
荆沉玉发不出声音,甚至也忘了推开她,竟有些沉浸在她故意为之的蛊惑里。
昭昭这时又叹了口气,喃喃道:“你不会以为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