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打扰了。”金盼儿尴尬开口,“剑君,劳烦问一下,您这个‘全’里面包括晚辈吗?”
荆沉玉剑眉一皱,好像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金盼儿。
“……你跟来作何。”
金盼儿很无辜:“晚辈来帮您啊,他们两个您只有一个,晚辈哪里想得了那么多,立刻就跟您一起跳进来了!”
现在空间已经锁死,不能使用灵力的夜月眠也无法开启第二次,哪怕金盼儿想回去也不行了。
“荆沉玉,我和夜月眠死在这儿你肯定不在意,反正你一心想着杀我们,那她呢?”
昭昭指着他身后。
“她是被牵连进来的,你也要看着她陪我们一起死吗?”
此话一出,金盼儿只觉好像自己不但没帮上忙,还成了累赘,她立刻表态:“剑君,真要死也不是不行,但能不能给个时间,晚辈给师兄留个遗书。”
荆沉玉头疼欲裂,扶着太阳穴半阖上眼。
昭昭瞧见便笑了:“你不用准备遗书,他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金盼儿意外地望着她。
“那是你们的剑君,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我们这些魔,却不会让你受分毫伤害,哪怕你们甚至都没见过几次面。”
这话不知为何,听在人耳中有些酸了吧唧。
金盼儿摸摸手臂,犹犹豫豫道:“君上,晚辈不听魔族言论,绝不会被她蛊惑,要不要死您说了算,晚辈不会有任何怨言。”
昭昭冷淡地看了看他们,拉起夜月眠的衣袖就走。
夜月眠被扯着,忍不住道:“就这么走了?”
“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没见他一点想动手的意思都没了吗?”
“我没看见啊!”
昭昭无语地瞥他一眼:“我看见了,所以你可以跟我走了吗?赶紧找路离开这地方,你不觉得这里很热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热。”夜月眠扯了扯衣领,四处看了看,蹙眉道,“本座被镇压五百年,沧海桑田的,竟一时不知这是哪里了。”
昭昭没理他,这里大得看不到边际,前面很多长桥,桥底全是岩浆一样的液体,掉下去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夜月眠突然戳了戳她:“他们跟上来了。”
昭昭一顿,脚步放缓。
荆沉玉到底是比夜月眠靠谱得多,始作俑者不知道这是哪里,他好像知道。
他带着金盼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