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知恩图报,让我一辈子不能忘记你们家的恩情,一定要报答你们。说夏县长是好人,难得的好官,以后会做大事的,做大官的。”
夏小洛想起田盛文凄苦的一声,心中难过,哽咽着问道:“伯父走得痛苦么?”
“他走得很平静,最后也没有断过药,他是吃饱着走的,他说,最后的这几个月是他一生中最胖的时候……丧事也办得很风光,十里八村被他救治过的乡里乡亲都来看望他……足足来了百十号人。村长说,这在整个田家村,他是第一个。”
“他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淡泊名利,医者仁心………大家会记挂他的……他若地下有知,也会欣慰的。”夏小洛红着眼圈道。
想着那所谓的“地下有知”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鬼话,田盛文那么好的一个人还不是孤苦潦倒了一生。
心灵坚硬如夏小洛者也不禁一阵悲苦,眼泪滴答滴答地滴落下来,越想止住哭声却越悲伤,索性嚎啕出来,伤口牵动,又流出一点鲜血。
小护士听见夏小洛的哭声,冲了过来,冲着杨景初和田凤才就是劈头盖脸的一声呵斥,道:“病人身体这么差,你们还过来气他!”
非要把杨景初和田凤才轰出去不可。
夏小洛止住悲声,长舒一口气,道:“青梅,别生气了,我保证不哭了。”
小护士听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再不是姐姐长妹妹短了,显然不像原来那么轻薄调戏,心中高兴,这才作罢。但是依然警告杨景初和田凤才,夏小洛要是再哭一声,非得拿着针管子把你们屁股扎成马蜂窝。
小护士退了出去,杨景初道:“何书记和夏县长一直让我做他们的谋士,我提出了几条建议,其中一条就是构建社会保障体系,为国企改革做好铺垫。因为县政府拍卖了从董集查处的假烟设备,总拍卖额有三千万。财政很宽裕,有了基础。”
他抽了一个口烟,道:“另外,当年的农村电影放映员和赤脚医生,按照新的社会保障制度,每年都颁发了一定的生活补助,《东方周末》的汪东平也弄了一个系列报道,造成了很大影响。现在全国很多县城都在探索这种模式,但是在我看来,很难成功,毕竟经济发展水平还是不高。”
何、夏二人新官上任三把火,首先就是“关注民生”,所有拖欠工资的民办教师已经县城教师都足额补发了工资;二是董集拖欠县状元红酒厂的所有账款也全部偿还;三是为县烟叶收购站拉了几笔大额订单,当然这都要“感谢”省烟草局的铁局长;最后一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