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葫芦里一路,那脸硬得都能碾死人了。”
陈弦松一把就将她搂进怀里,放腿上坐着,陆惟真的心“怦”地一下,眼角瞥见门还开着呢,下意识伸手一指,一阵缓缓的风,极其自然地毫无人为痕迹地把门给掩上了,风又缠上把手,迅速打了个反锁。
于是陈弦松又笑了,低低沉沉的,震荡在胸腔间,陆惟真讪讪的,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笑。”陈弦松的眼眸清澈乌黑,头一偏,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手指。
陆惟真全身一抖,吓得飞也似地将手指缩回,脑子里居然只有一个念头:会,实在是太会了。他不是吃压缩饼干长大的吗?这种时候怎么就像是吃巧克力长大的?
她慌得还想站起来,捉妖师怎么会让,铁臂似地将她按住,另一只手又捏住她的下巴:“你怕什么?以前我们……”
陆惟真:“以前你又没咬过我的手指头!”
他又笑了,陆惟真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又看了眼窗外,推开他站起来。这次他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