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要为自己申辩的:“我以前可不这样,以前我们好的时候,我就没这么黏你吧?”
陈弦松这回想了想,说:“我没感觉出差别。”说完自己就笑了。
陆惟真打了他一下,说:“你不要含血喷人,我那时虽然是有意接近你,可也很矜持,都是你主动,我不会忘了的!但是现在吧,我总觉得,什么都不愿意多想,也不愿意想以后,只想把你牢牢抓住,一天看不到你就不安心。”
她自嘲地一笑:“可能我是在葫芦里吓怕了。”
陈弦松说:“你不用抓,我就在你身边,以后哪里也不会去。”
“嗯。”她抬头吻向他,陈弦松将她整个人抱到身上,两个人都含着笑,就像含着同一颗甘甜入骨的糖,在这深山野矿孤清的明月下,全心全意亲吻着彼此。
——
散会后,林静边把陶清扉送到房门口,说:“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叫我,都能听到。”
“行。”陶清扉抬头看着他,淡薄的月光下,她的脸显得越发苍白越发小。林静边突然就不敢多看,转身就走。
陶清扉:“我话还没说完……回来!”
林静边这才转回来,重新看着她,两人目光一对,陶清扉的语气也不知怎的,就柔和了几分:“明天你早点来找我,把一些药带上。”
“嗯。”他已经习惯,每次出任务,都喝上一大碗她熬的浓浓药物预防,再带上一包她准备的应急药品。虽然他从来不知道,也没有机会验证,这些药到底有没有用。
各自进屋。
林静边向来是上床躺下闭眼睡着,不超过5分钟。可今天他躺了一会儿,又睁开眼,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发了一会儿呆,等他意识到自己正转头望着房间里空荡荡的另一头时,才反应过来,今晚和之前每一晚的差别是什么。
于是他立刻又转头,望着身旁的墙。
人在墙的那一头。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陶清扉也睁着眼,望着身旁的墙。不过,望了一会儿,她却着实觉得自己可笑,竟然在想他有没有睡着。他明明跟猪一样,躺下就睡着,之前那么多个安静的夜晚,都是她望着他呼呼大睡的样子。
心里有点生气,又有点怜惜,心念一起,她抬手,在墙上,轻轻敲了两下。
正要闭眼睡觉,却听到墙上传来“咚——咚——”两声响。
陶清扉望着墙,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又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