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装饰的大方温馨的闺房中,一张大床横卧在房内,占据着闺房好的风水宝地,床上一摞轻纱散落下来,透明的粉色纱帐将整个床包裹在里面,帐内粉红的丝被下,包裹着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子。
啊你,你这坏人,早上便不安分,我我又要死了
好一句我又要死了,只怕天底下任何声音都比不了女人这句话对男人的冲击力大。
床上红色的绸缎丝被翻江倒海般的滚动,女人的身躯被包裹在里面,突听女人一声轻呼,压在身下的她被男人一个翻身翻在了上面,一头乌黑的秀洒落在洁白光滑的背上。
红色绸缎丝被滑落下去,隐隐只见两团白皙的软肉在男人眼前晃动,两具身子却是紧紧纠缠在一起,似是不许晨光瞧见了自己身子,女人匆忙扭动中却不忘又将那丝被拉了起来,紧紧盖在白皙的身躯上,只留下那红色丝被中不断扭动的身子和男人一双支撑在她胸部的怪手惹人遐想
清晨的活动无疑是最好的锻炼方法,帐中春色无边,隔音效果具佳的闺房中飘荡着女人的娇喘咛咽以及男人渐渐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声音怪异无比,只如那世界上最强的剂,激出男人女人最原始的欲.望,抵死纠缠,大有将对方挤入自己身体内的冲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晨练的两人终于安静了下来,苗颐就如一团软泥趴在男人胸口,面红如潮,全身白皙的肌肤上泛出淡淡的红晕,媚眼如丝,唇齿轻启轻合间,那芬芳喷吐在男人胸口,温热酥麻,让某方面似乎从来不知疲软的男人又是蠢蠢欲动,羞的苗颐惊呼一声,扬起那早已无力的手臂在男人胸口捶打了几下,用那慵懒却满足的妩媚声音嗔怪道:你便是铁打的,又要作怪了
卫景风嘿嘿一笑,双手在她带着温热的光滑背上抚摩,轻笑道:你是喜欢硬的还是软的
苗颐嘤咛一声,张嘴就是一口咬在他胸膛上,却又狠不下心将她咬疼,羞赧无比的道:小色狼你这样,叫哪个女人吃得消,昨夜折腾那么久,便只许我休息了三个小时,还没醒来便又被你折腾作践。
卫景风嘿笑道:我不是心疼你么,不知是谁昨晚一直说要的,不是说要做到死也要做吗,我这可是满足某人索求无度的要求哦。
不许说,不许说,坏蛋,总之都是你的错,谁叫你一年多不来看我,谁叫你一失踪就是三个月,你不知道我在这里想你念你担心你么,你只顾着自己在外面玩的洒脱,风流快活,却哪里想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