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吧?默苏看着画框中的自己和他,嘴角浅浅的勾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默苏只觉得无聊,看见放在电视机旁的遥控器,想看电视,才发现有些够不着。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啊,无聊透顶。
转眸,看着满是夜色的窗外,亦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烦躁之间,忽然一抹主意闪现在脑海里,她坐起身,试图将点滴拿下来,想要拆开将里面的液体倒掉一些,不过那瓶子岂是那么容易打开的?看似小小的瓶盖紧的不可思议。就在她思量着怎么不着痕迹的弄掉一些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打开了,她吓了一跳,手上握着的瓶子一时间不知道藏去何处。
抬眼,看着进来的人,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她抿唇,不语,将瓶子丢在一边,就坐在床上,撇过头去,望向窗外浓郁的夜色。
看着她那般孩子气的动作,念琛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走上去,将她丢在一边的瓶子拿起来,重新挂上,然后检查她手上的针头有没有脱落。
默苏当然不会那么乖乖的被他碰自己,但是他力道很大,没给她挣扎的机会:“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只是进来看看你好不好……”
默苏扭过头,没说话。
“你生气可以,但是要善待自己。”他低沉的声音仿佛黑夜里的魔音,纠结着默苏的心难受极了。
长闭上眼睛,心里的烦躁更加涌上。
为什么人总是在别人对他们绝望的时候忽然对她那么好,跑过来说,这个世界还有希望,你不必太绝望?
“饿吗?”他又问:“一天都没吃东西,想吃什么告诉我?”
“我什么都不想吃。”她面无表情。
“默苏……”
“我什么都不想吃。”她重复了一句然后转过头看着他:“我只想离开这里。”
她不冷不淡的话像是一根利剑无声无息的刺中念琛的心,他单薄的唇色比她还要惨白,仿佛那个生病的人不是她,仿佛那个应该躺在床上的人是他。
默苏的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受不了自己,看见他这样的状态,心居然还在一抽一抽的心疼。她瞪着他,将他视为罪魁祸首,说好从此以后各自不再打扰,为什么又要出现在她面前?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她当时是那样的坚决,为什么又要摧毁她的坚定?
总是说女人不可理喻,她觉得男人才是真的不可理喻。
“干嘛一副那么受伤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