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拼死也要与薄琮保持距离。
薄琮一手揽着温阑婼,目光却是在温枯身上扫了一圈。
她速度倒是快,把那拖油瓶护的紧紧的。
那又怎样呢?中了剧毒还不是死路一条。
薄琮心里这样想,面上却是一派正色,“我便是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恰好碰见你们有了危险。”
他先将自己的嫌疑洗的干干净净的,倒也真不是他放的毒物,只是在赵祈放毒的时候他袖手旁观了而已。
薄琮自问心无愧。
他就等着‘英雄救美’呢。
温枯,“哦。”
她面无表情的伸了手,要将温阑婼扶过来。
薄琮却是将人往后拉了一些,他道,“阑婼中了毒,别妄动。”
温枯,“阑婼?叫这么亲热,你跟我姐姐不熟。”
“五年前你不在京城,自然是不知道我与你姐姐曾经是什么关系。”薄琮也不怒,他继续道,“当年的事既是已经弄清楚,我与你姐姐的婚约自然还是作数的。”
男人这种玩意儿,又有几个不是见色起意的?
当日明明弄清了误会,薄琮却再三护着温仙月,现在好了,温阑婼恢复了当年的美貌,他倒又记起曾经的婚约了。
温枯觉得嘲讽他都是给他狗脸了。
温阑婼更是拼尽全力摇头,她曾经最爱的人,在她危难之际从未信过她半分,从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在将薄琮从心底里彻底抛弃了。
温枯面色沉沉,声音更冷,她问,“你爱我姐姐吗?”
薄琮愣了一下,他对温阑婼,大约从始至终都算不得真爱吧?就算当年也不过是看中了她的美貌和天姿而已。
事实虽如此,他却还是点点头,“自然是爱的,若是不爱,今夜我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他神情语态都极其诚恳,几乎是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儿来。
那一瞬间,温阑婼不知怎么的,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有些想吐。
温枯更是冷笑一声,“你有没有听说过,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何况还是你这样的虚情假意,更是恶心。”
薄琮,“……”他知道温枯不好糊弄,却想她到底是十九岁不到,应当没那么多心思。
袖下的拳头紧了紧,薄琮也沉沉的开了口,“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再耽搁下去,你姐姐恐怕真就中毒而亡了。”
话落他又道,“只有我金鼎宫的炼丹师才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