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竟还有这等奇女子!
全然不顾礼义廉耻,专喜欢看人鸟的?!
就在他错愕不已的时候,温枯已是将扶渊的里裤给扒了。
大殿下静静的躺在床棺上,屋内并没有光,只有门口处挂着一盏人皮灯笼。
那红光极暗,暗到几乎让人看不清大殿下的容颜。
至于他那个地方,温枯自然也是一眼都没多看。
她只是想给扶渊换一身干净衣裳,让他舒服一点而已。
温枯很清楚,扶渊是个洁癖深重的人,让他一直这样黏糊糊湿哒哒的,他自然不舒服。
温枯早就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套新衣备在旁边了,大红色的,是她亲自找虞国最好的裁缝定制的。
那衣裳本就是要送给扶渊的。
她在想,这个人穿上一身红衣的模样,也定是极美的。
的确是美,与他一身紫衣的模样,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紫色是低调内敛又带着妖异的美。
而一身红衣的扶渊,美的艳丽夺目,好似这天下的美丽的光景在那一瞬间,全都聚集在他一人身上了。
温枯最是喜欢红色的。
艳丽夺目全然不在乎世俗的目光。
她喜欢红色,正因如此,曾经她的新婚……也尽是红。
温枯静静的看着扶渊,红灯笼的暗光下,他睡的沉沉的。
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他的皮肤宛若古玉。
沉睡之中的扶渊,安静的像是异界的精灵。
“枯枯,你的新婚之夜,是我。”
猛地,温枯莫名就想起他在大阳宫外对自己说的这句话。
一身红衣似火,他看起来极像个刚刚成亲的新郎。
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的新婚之夜是他。
说的是前世还是以后?
前世……任由温枯如何回忆,那新婚夜的记忆她都是模糊的。
她只记得一夜放纵。
无休止的在云端起起伏伏。
翌日一早,她醒来时所见,睡在自己身边的人,也是夜寒。
这其中,与扶渊不会有半点关系的。
她回了神,伸了手,将扶渊的腰带系好,手指落在他的脸颊上,将他耳鬓一缕发丝绕在了耳后。
他皮肤甚冷,就像是那种已死之人的僵冷。
温枯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停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