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才入了水中,目光却是盯着扶渊,“脸红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扶渊,“……”
她指的是前世的新婚夜吗?
那一夜着实是太疯狂了……疯狂到只有入云端快乐,根本就未仔细的品。
“枯枯,你现在还是个未嫁人的姑娘。”扶渊终是挪开眼,头偏向另一侧去。
温枯,“我们孩子都几千岁了。”
扶渊,“话虽如此,这一世的你,其实二十岁都未到,比那小冥主还要小上两百多岁……”
扶渊自顾自的坐到了案几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用来浇灭他内心的燥热。
温枯的手指却拨动着池子里的水,纤细的手指洁净如葱段,裹满水珠,精美的像艺术品。
她背靠着池壁,眼神里却颇有几分玩味,“扶渊,你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前世那夜,他的本事可是将她折腾的几度昏厥。
分明就是一只大尾巴狼,这会儿倒是装作纯情小绵羊了?
矫情不?
扶渊正襟危坐,“我自然是很正经的。”
一边说,他一边连连喝了好几杯凉茶。
那股子燥火根本就压不下去好吗?
血气翻涌着,都上了脸,在脸颊上浮出两抹难以遮掩的霞色。
温枯,“嗯,是很正经。”
她轻笑着,大约是宰了那白眼狼的缘故吧,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愤恨,消了大半。
温枯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原本只是想洗去一身血腥,岂料扶渊直接进来了。
温枯便难得起了心思,逗了他。
扶渊喉头滚动着,脑子里却想起她对夜寒说的那些话。
他的薄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温枯却道,“水太冷,你帮我热热。”
扶渊,“啊?好……”
话落,他掌心一动,便要以仙力催热池水。
温枯却摇摇头,伸出一只手来,朝扶渊勾了勾,“你下来。”
扶渊,“嗯?”
他一时半会儿甚至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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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体却已是早脑子一步,竟是真的站起身,再度朝池边走了过去。
就在池岸边停下的。
温枯在冲他笑,那小手依旧跟勾魂似的,就没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