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在学校出了点事。”
姜婉之顿了顿，后面那句话，语气有些涩，“……还见到了白娟。”
姜堰锐沉默了一下，对于“白娟”这个名字，他没有陌生的表情，也似乎不显得太意外，“都是在a市的，见面也不奇怪，就看你是怎么想了。”
“阮家和周家是有联姻的，周祁衍为了桃子，可能是和阮家把联姻给解除了，阮歌卿来找桃子撒泼，当时我就是在想，桃子只要是和周家有牵扯，永远都走不出这个漩涡。你说阮家那都是什么人？白娟还在阮家呢，就她那样的……我很担心桃子会吃亏，我自问自己没有白娟那份心眼，她把我弄成这样，我就怕重蹈覆辙的事情，会发生在桃子的身上。”
姜堰锐皱着眉，“那你为什么要离婚？你这样对长风也不公平。”
“也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爸。您以后也别再和桃子说我和长风生孩子的事了，有些事，桃子不知道，您还不清楚么？您竟然还让她来劝我。”姜婉之语气有些埋怨。
姜堰锐叹息，“我是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他看了一眼女儿，低声说：“婉之，你和长风结婚都这么多年了，说实话，我就是盼着你们走一辈子的，桃子现在很好，一切都已经稳定了下来，为什么不能有孩子？一个家，没有孩子就不是完整的，这你应该明白，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别再执着了。”
“爸，不是我执着。”姜婉之看了父亲一眼，低声说：“我一直都知道长风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姜婉之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格外的平静，姜堰锐倒是有些意外，他猛的抬起头来，却只见女儿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满不在乎的样子，可眼底，分明是意难平，“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残缺的，我不能给他的，他只能从别人身上要。谈不上是我帮了他，还是他帮了我，但我依旧是感激他的。不过我这次想到离婚，的确是为了桃子。”
“婉之……”
“爸，您听我说，桃子真不能再这样下去，这个年纪，我也体会过爱情，周祁衍对她来说，太具杀伤力，她不可能面对这样一个成熟优秀的男人，毫不动心，我了解我们家桃子的脾性，她要是真的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到时候我真的担心会掀起太多的惊涛骇浪。有些事，我也不想再翻出来被人指指点点，桃子现在这样，挺好的不是么？我不想让她承受太多。所以我想过了，我会和长风谈一谈，他那边估计也没有什么问题，等我们把手续办了之后，我想带桃子离开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