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爆体而亡,也会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
“有督师这句话,卑职安心多了。本镇替东江数万将士磕头了。”说着扫视身旁的将士一眼,那些将士急忙跟着屈膝,黑压压地跪倒了一片。
“侮辱?我可不知道这个侮辱是从何说起的,不过,我只知道你们斗士营的人现在输了,这恐怕不叫侮辱,而是你们斗士营的实力太弱吧!”唐重道。
“夫子且慢。”瞿式耜走到旁边的酒缸,掀起红漆木盖,舀了满满一瓢酒过來,依次在众人身上胡乱浇洒,口中连称得罪道:“这才像吃了酒的,免得被人看见起疑。”众人见他一个粗壮的汉子,却心细如发,各自赞佩。
苏晚歌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轻飘飘地像是棉花一样,他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刺得他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