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不走啊”,可她盯了花儿好久,到了来了一句:“你开心些什么。”
花儿惊鄂的抬起头,又快速低下去,嗫喏了半天,才道:“....八斤哥说...他..他找了一份工钱更高的活计。”
薛凌在身上摸了摸,记起银票在包袱里,回屋掏出好几张,复又出来,当着花儿的面洒的纷纷扬扬,道:“你们留在这,是不是因为抢不过别人?现在有银子了,便可以离开。”
花儿先是不可置信,复而又飞快的把银票捡起来双手举着递给薛凌道:“不...不是的,我和八斤哥,都...是小姐买来的,怎么可能走呢”。她手上还微有水渍,一点点在银票上泅散开来。
薛凌没接,道:“难道你不想回去以前的日子?”
“以前有什么好呢”?花儿有些不解,她以前一餐饱饭都是奢望,身上常年新伤叠旧伤。这种穷苦人家出来的粗野丫头,卖身也卖不到什么好去处,人牙子养着的时候,自然也没什么好待遇。虽说在薛宅也遇到些不顺意,可大多时候,都是她以前从未享受过的平安喜乐。
为什么要回去?
“假如以前的日子,很好呢?”
“好”?花儿完全领会不了薛凌的意思,抬头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又低下头,一个劲儿的解释道:“以前不好的....不比这儿好。”
“你安静些”。薛凌又躺会了床上。
本也用不着她吩咐,好似她一露面,鸣蝉都噤了声,整个院里一片死寂。正午时分,花儿来敲门,问她是否要吃些东西,薛凌往托盘上一看,顿时胃口全无。踱着步子要出门,大白天的,她又没多避忌,才走出几步,江府暗影就近到身后,道:“明日就是大喜之日,齐三小姐还是勿要外出为好。”
薛凌盯着他看了两眼,又退回了房里。倒不是怕了什么,她确实也没什么事非要外出,本是打算去临江仙吃口茶的。拓跋铣的信还没到,便是去找了人,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倒不如再等等。她对外人生性冷漠,何况那一档子人里,大多不喜,少见一面是一面。
花儿惊讶的看着薛凌转了回来,又哆嗦着给她端了托盘。薛凌长叹一口气,接了过来端回屋,又去原房间拿了笔墨,一边吃一边描百家姓。琐琐碎碎的事涌上心头,这日子,真是有意思。
待到日头西斜,又有困意上来。瞥了手头东西躺到床上,想了想,过几日,也许可以站到金銮殿上,去看看魏塱究竟是长的什么模样。本是可以早些的,自发现薛璃的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