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时候,她反而觉得申屠易应该去死。以至于平意已经开始倾斜,夹角越来越小。
“他很好....他以前擅使重剑。”
“后来没了一只手....还是很好。”
申屠易右手处全是血,那会顺着胳膊留下,手腕早就一片粘腻,只瞧见平意已经贴着他皮肤,分不清破了没有。
“那晚你也很好,如何今天就不好了”?她手又往下了些。
“苏姈如跟你说了什么?”
申屠易还是没答话,薛凌笑了一声,才继续调整着平意道:“你的恩我已经报完了。虽然我那位故人后来也很好,可他不容易。”
“我练了几年的左手功夫,仍然差的很。”
“我倒也不是特别想知道苏姈如说了什么,管它是什么,但她总是舍不得我死的。”
薛凌伸手,捏住申屠易下巴,将他的脸扭了过来,仔细看了看脸上伤疤,去回忆了一遭当日劫宋沧的景象。看剑口走势,好几个招数都能划出来,不能确定究竟是怎么划上去的,连自傲都少了几分乐趣。
“她既舍不得我死,我猜,她多半是想你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