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不过人大腿,最后连个饱也难捞着,倒不如背后骂两声,平日里尾巴摇的更欢一些。莫说医者仁心,何以兼济天下?达,则兼济天下。
不达,如何济?
反正于,目前与医药这个行当而言,也能称一句太平盛世。
无人作乱,不就是太平么。
是存善堂挑破了太平。有了这些传闻,来抓药买方子的,逐渐多了些锦衣绣服,谁家会嫌银子烫手呢。更有甚者,是先在别处瞧病,听说是要花大银子,便推辞不受,老远要来求老李头给看看。
那些愤怒总算找到一些宣泄口,好些早就不想交银子的医馆联合起来,对着上头哭穷:“存善堂扰了行规,屡屡砸别家的饭碗,这生意,怎么做?”
老李头说断不会污了招牌,他许是不能料到,这情无人应承。旁人说起来,不过是再直白不过的“生意”二字。
如薛凌所想,存善堂确实换不了几两银子,可它这么开着,有人就得不自在。五爷拿人钱财,消灾消的十分乐意。这种小地方,上头根本看不上眼,捞多捞少,都是他自个儿的。且退且逼,是想将这里收刮的更干净些,直到绿栀说与齐世言有些渊源,方消停了几天。
没准上头也想就此作罢,可那些人怎么肯停,好不容易找到的说辞如何能轻易放过。京中往来通气,稍微盯个几日,就知道绿栀微不足道,这破地方跟齐家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何况如今齐世言都不知去向。
解决一个一个存善堂远比去重新分配利益要容易得多,交代了几句,那五爷就又砸上了门。老李头一看见薛凌就发慌,为的就是唯恐这几人撞上,事有不巧..薛凌一来就撞上。
而那几个人,也确实是御林卫的微末卒子,没准以前还和李阿牛打过照面。幕后之人连个地痞都懒得去寻,随口就指了俩吃皇粮的来办事,虽说有乔装之举,但其胆大程度,仍可见一斑。
几个老东西总算有了点动静,绿栀的娘上来拉着绿栀往后躲,她几十岁的老人,总比绿栀知事些。而老李头则抱着盒子一便喊:“小少爷”,一边要绕过那五爷往门口走,多半是想挡着点薛凌。
可惜五爷没从刚才薛凌那一脚上吸取到丁点教训,只当是自己大意被人偷袭,如今正面当着,他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妇人?
薛凌只看见老李头要被扯到在地,瞬移般就到了面前,拦腰扶了一把,没等站直,脚就到了五爷脸上。
人躲的到快,他本就防着薛凌。倒并施觉得薛凌有武艺傍身,而是听绿栀说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