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欺身过去,横过平意,想以平意之利,就势切几颗人头下来。
反正那几人聚作一堆,能切几颗算几颗。
要说杀人,其实适才打斗间就能办到。只是院里离门口近,她怕料理一个人,血肉附住剑,另外的趁此逃了出去。现在既然都已经到了屋檐下,便有了确切把握。跑,也就跑到门口墙边为止了。
五爷已经糊了一身的血,薛凌手上寒光总算划出些震撼。这些人拳脚功夫本算不得佳,也没个兵刃挡挡,看见薛凌上前,立马撒了手滚作一团,往旁边逃去,只剩那五爷搂着个胸前开口的人坐着呼呼喘气。见薛凌完全没收手的迹象,也只是闭了眼,并没甩了累赘走人。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来,倒是旁人有人痛呼了一声“哎哟”,老李头不知是吓是急,反正摔的不清,在台阶上咕噜噜滚了几个啪嗒一身贴地上,正趴在他那堆宝贝不已的参片上。
刚被那人撒手扔了盒子,自然又是一地琐碎,只是上头多了殷红点点。薛凌平意斜的老高,她看着老李头摔了,也没顾上去扶,只想快点将这蠢狗砍了,砍完了再去拎那老头。但这狗闭着眼睛等死,又好像罪不至死。她越想快,动作反而越慢。
“小少爷。”
“小少爷。”
她还没砍下去,地上趴着的老李头却变了腔调,喊的凄厉又绝望。
“小少爷,平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