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了两三贴身侍卫,一路走得急,到达安城时正值申屠易等人在席上宾主尽欢。沈元州最近这段时间里为着石亓的事儿没少来安城,守门的卒子都是熟面孔,当下并无通传,直接就将人往胡郢面前带
好在有知事的乖觉,看见沈元州一脸深沉,一路小跑抢先了几口茶的功夫赶到胡郢面前耳语了几句。说是将军亲自前往安城,看面色来者不善。胡郢对着石亓等人喊了声告罪,急急出了大厅门,恰赶上在屋檐下跪迎沈元州。
桌上人狐疑片刻,听见外头胡郢高呼“沈将军”,俱是起了身行至门口,申屠易一眼认出沈元州,慌忙往人堆里藏了藏。
恰逢石亓时时盯着他,见申屠易行为鬼祟,跟着凑了几步,二人目光交接,申屠易朝着沈元州一努嘴,求救之意甚是明显。
赵德毅到底是沈元州的人,见了正主在前,一时忘神站到了最前面,反正石亓在院里也出不了大事。等他回头看的功夫,石亓已笑着上前道:“沈将军这次过来怎未有人提前说一声,赶巧了我在,不巧的话,不定这会在哪片原子。”
沈元州笑着躬了身道:“自家事,不敢提前扰了小王爷雅兴,诸位自便,我与安城节度有事商议,稍后再陪诸位一醉方休。”
说罢自个转身先出了厅,胡郢冷汗涔涔爬起紧随其后。暗忱沈元州是个斯文人,这多年不见他如此严肃,今日是出了何事。连个文书都没发,直接就赶了过来。
莫不是.....
不等走到日常办事处,二人离宴厅才稍远了距离,沈元州随即转身道:“我听说宫里有人来,此人在何处。”
胡郢侧身手指着宴厅方向,道:“就.....”
话未说完,跟在沈元州身边的人便将他胳膊个掰了回来。沈元州道:“切勿打草惊蛇。”
胡郢瞬间收音,小声道:“是有一位屠大人,昨日晌午间到的安城,出示了宫中令牌,要面见小王爷。”
“宫中令牌”?沈元州往宴厅方向瞧了瞧,蹙眉道:“只有一人过来么,你可瞧的仔细?”
胡郢瞬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沈元州这么问就是怀疑那令牌是假的。这事儿就没地说理了,他就一芝麻小官,眼见牌子是金的,大小纹样都对的上,还能靠什么去辨认真假。
“是只有一个人...将军,这..这可是何处出了纰漏?”
沈元州眯缝着眼没答,胡郢又赶紧道:“小人未曾见过天颜,不敢说万无一失。小人都是按朝廷文书识别,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