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京中来。”
江玉枫回神,轻巧扶了茶碗,又洗净另一只给薛凌道:“那到不是,竟是你让人传信给沈元州的么,朝中可不是这个说法。”
“那是怎么个说法。”
“与沈元州一同回来的,还有宁城一位叫孟行的副将。听闻此人撞破霍家奸计,密谋数月,最终手刃霍云旸,又将宁城霍家余党一网打尽,随后以副将坐阵宁城,死守至沈元州赶赴宁城。而沈元州么,自然是京中接到霍云旸死讯后下旨遣过去的。”
薛凌听罢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半晌才歇下来犹不置信的问道:“当真这么说?”
人听闻世间颠倒黑白,只觉个中把戏精妙绝伦。等人真正置身颠倒黑白中,才觉得不过这些事原不过供人捧腹。
见惯薛凌做派,江玉枫不以为意,仍端坐着道:“是这么说的,这些皆是小事,你回京便是得了闲,多的是时候当个乐子听。当务之急是胡人为何撤兵,你若知道缘由,早些告诉我,我与父亲再作商量,不知便罢了。宫里那位也催的急,你得空进去瞧瞧。”
薛凌沉默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道:“我把平城粮草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