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
袖子里短剑被压的硌在经脉之上,纵是名贵,再不如平意那般细下,收起来总是不太顺畅。薛凌想挣脱,恐伤了这蠢货,任由薛璃捏了半晌。许是注意到自己行为不妥,他悻悻收手退了几步,仍带着怒气看向薛凌。
薛凌缩回手腕,扯了扯袖沿,顺势整理一下里头剑锋,并未被薛璃说的这些勾起丝毫愧疚。她本也无需愧疚,江府弄死的人,她犯不上愧疚。
只是,当初还以为薛璃才朝堂求婚,是想让自己顺利些。今日才知,是为了维护江夫人。衣不如新,人也未必多念故。
想想双方扯平,她当初是听得齐府的小姐被退婚,有维护齐府之意,何况薛璃在江府呆了三年有多,护着也只能说不负恩情。
可是........薛凌笑笑道:“当年你与薛弋寒瞒天过海,骗我离京当饵救你这条烂命的时候......
你们怎么不与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