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权拿你当尊菩萨供着。
这种荣华富贵,大家都求着生生世世,你掰着手指头说知足”薛凌轻声笑过,望与含焉道:“我也不是不信,就觉得....怪有意思的。”
含焉张口欲说,薛瞑走了进来,她不欲在人前多嘴,悻悻低了头。薛凌转脸过去望着男子,轻道:“这么快?”
薛瞑道:“几位主家都是知道小姐要走的,一早儿已命人备了马车,小人传句话而已。可要..现在动身?”
薛凌瞥见含焉还畏缩站着,笑道道:“走吧走吧,这会过去了还能赶上日头不落山。”
薛瞑应声,转身去拎包袱,含焉也欢喜,搭过话忙往自己屋里去拿行李。早早过去,她便放心些。
薛凌伸着懒腰起身,目光在房间里来回转了一圈。当初来江府,还以为要住个一年半载,没曾想,也就这么短短数十天。
好像京中哪家都呆不长久,以至于她暗暗咬了回牙,想是这次过去一定要定下来,再不奔波。
如此出了房,与含焉一起行至院外,发现江玉枫不知时何时站着。见她出来,说是来送一程。薛凌含笑称谢,顾忌瘸子走不稳当,再迈步时走的慢了些。
这回走的是正门,车夫已在此等候,下人扶着含焉先上了车。薛凌回转身来与江玉枫抱拳道别,江玉枫负身而立,温声道:“姑娘一路安好。”
她笑笑不答,回头自己爬进车厢。走出几步再撩帘看,江府里人还站在那像是目送她远去。
薛凌目光往上移,瞧见门楣上的江府二字还与几年前一般无异。她记起第一次来此处,江闳在里头老气秋横喊“你是薛弋寒的小子”,自己也意气风发问“国公的续弦价值几何”。
这些事,明明已经过了一千多个日夜,想起来,却让人觉得是弹指一瞬间。
薛凌撤了手,轻捏了一下手腕,将头缩回车里,笑笑倚在车窗上。含焉与薛瞑皆垂头不欲,直到壑园门前。
薛瞑先行下车要去扣门,薛凌道:“说是来寻白先生的即可”。言罢将含焉的东西也拎着自己手上跟着薛瞑跳下了马车。
不多时逸白亲自来迎,面上且惊且喜,问薛凌怎么让人传个话,他派人去接便是。
薛凌心绪稍佳,跟着应了话,又将含焉与薛瞑二人提了两句,随即被弓匕带着往住处去。
她上回过来只住得两日,一些贴身之物都没带,这回既是搬迁,免不得许多杂事处理。底下倒也乖觉,但薛凌不喜使唤人,时而磕磕绊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