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戳着她胸膛一副羞恼样子唾:“怎么处处都见你放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带你进宫,绝了你一身令人嫌的傲气劲。”
薛凌伸手将人推的三四步远,压着嗓子道:“河还没过完,你来拆我的桥是吧。”
永乐公主不以为意,笑笑站稳了去理衣衫,低低道:“怎么就拆桥了呢,还不让人随口说句抱怨话,也就是你占着桥,不然....”
她抬头,笑道:“你跟我有什么差?”
薛凌鼻翼微动,里头脚步声响,李敬思慌慌张张走出来,手中扣子还没扣完,出来见薛凌与永乐公主似有剑拔弩张之势,左右不知如何劝,只看向薛凌道:“何..何事...这么急,可要去偏房.....说。”
想是沉家事没个头,起始终了皆是乱麻,少不得要好些时辰才能问细,薛凌道:“走吧。”
李敬思点头称好,跟着就要走,后头永乐公主亦步亦趋,一并跟着俩人。薛凌停步回身,不耐道:“你跟着做什么?”
永乐公主看向李敬思,眼尾风情乱摇:“我不跟着,要去哪呢?”
李敬思看与薛凌,笑道:“无妨罢,上回在你那,永乐不是也在,她跟着无妨。”
薛凌迈步走在前头,嘴里牙咬的咯咯作响,过了拐角才走进偏屋,李敬思又退出去喊人送茶。薛凌自坐下等了片刻,待人一进来,忙道:“我今日急,早间才从宫里出来,这会还赶着回壑园,就不与你多虚掩。
你与沉元州交好,该与沉元汌干系也不错。朝堂上那些事就不必说了,此人私下如何,可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
李敬思愣了愣,片刻才道:“往日...往日间他与我是相熟的,只是近几月走的远了,至于为人如何,我也答不上来了。”
薛凌登时大失所望,追问道:“那你跟他家中可有来往?”
“只几月前年岁节去拜谒过他父母。”
薛凌又道:“苏凔呢,苏凔与他可相熟?”
“这,我属实说不上来,不若直接去问阿凔好些。”李敬思福至心灵,提醒道:“没准还真是阿凔与他亲近些,他二人同属文官,习性相近,比我可好多了。”
说罢手摸索着膝盖,又补充道:“我和沉元州还亲近些。”
薛凌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心中气恼,只想着莫不是今儿还要往苏凔处跑一趟,这一天天的,倒比那行脚马走的还多。
思量间又觉怪异,沉元州如今的处境,不哄着京中苏凔和李敬思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