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想从我江府拿人?莫不是拿这天子脚下当你西北薛家。便是薛弋寒到我面前也不敢这般托大。看你这架势,知道的说你薛家势威死了个奴才也这般风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江府逼死你三代单传的亲妹子。我江家事儿,自有我江家了。治下不严,也轮不到你薛小子在此饶舌。且先滚回去。明日一早江府自有银两送上,凭你薛府要买什么奴才,便是要买了翠羽楼的头牌给你爹续弦。江府也不皱下眉头。”
薛凌本来舌头大,一听江国公嘴里没个干净,当场就精神百倍,她边关多年,除了武艺百家所长,浑话也是集南北大成,连鲁文安都讨不到便宜。
当场就对着江国公身边华丽夫人一挥手:“原是江府财大气粗,薛凌唐突。不知国公这位续弦当初买的价值几何,我回去秉明父亲,提前备个收据,明日与国公也好银货两讫,互不拖欠。”薛凌一猜就知江国公身边的应是正印夫人,只嘴上输不得,指鹿为马说是青楼妓女,巴巴的问江国公多少钱。
江国公大怒:“放肆,给我拿下。”
薛凌见江国公撕了脸,干脆再无遮掩,长剑出鞘:“国公府除了狗仗人势尽是酒囊饭袋,只求江少爷帮我一把,去薛府哄我祖宗一哄,她哭的我脑仁都疼。我薛凌承了这个情,定然得空帮你江府训训下人权当报答。”
江国公也算朝堂中流砥柱,此刻被薛凌嘴上占尽了便宜。偏府内家丁当真无用,完全近不得薛凌身。直气的他口不择言:“好个薛家畜生,尽然欺到我江府门上,真当这京城没有王法。”
又叫“枫儿,给我拿下他。”
江玉枫答了一声是,便凑上来叫江凌:“薛小少爷,且先住手吧,非是我不去,此事和我实无干系,”
薛凌见他一派正人君子相,又说的诚恳。本有心要住手,转而又记起府里薛弋寒跪着,满地的碎瓷片。只得对江玉枫道:“在下亦是为人子,父命不敢违,还请江少爷行个方便。”
江玉枫一声得罪了,剑就到了薛凌眼前。
虽然知道显贵之子多会两招防身,但薛凌倒是不曾料到这个江少爷竟是武艺颇精,几招下来丝毫不落下风。立马就上了心,想着今夜无论如何要把江玉枫带过去。
两人兵来将挡的过了数十招,等摸清了江玉枫路子,也就辨出到底差了她些,这是她第一次与不熟悉的人交手,且年岁长她许多,就颇有些自得。又想起自回京就贪玩,也是好几日不曾练武,看着江玉枫也不像恶人,就想再切磋切磋。
江玉枫却自己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