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拐了个弯,“怎么是你,你们先把她放了”。
石亓没啥伤,就是有点愤怒,第一个还可能是意外,第二个分明是瞅准了他打。这梁人不知礼数,连堂堂羯族小王爷也敢丢。他故意慢着上楼,就是想让侍卫给那人吃点苦头,毕竟就俩橘子,他还能在大梁的地界怎么样不成。
竟然是个女的,竟然是….石亓有点郁闷,他实在是记不起这杂种的名字了,好像听过一次,又好像没听过,反正这会子叫不出来。
几个侍卫松了手,薛凌捏了一下手腕,蹦跳着到石亓面前,手指戳着石亓肩膀道:“亓哥哥的人好凶”。
原来是熟人,太监松了一口气,熟人好啊,尤其这人还是个姑娘,也不知是哪儿来的,管她哪来的。赶紧对着侍卫道:“原来是王爷故交,故交,几位爷莫妨碍叙话,随我到楼下吃酒吧。”
没有谁理他,正尴尬,石亓用羯语说了句:“都下去吧,是朋友”。一众人便下了楼。
薛凌也对绿栀道:“你也找个地方玩去吧,半刻钟后来此处接我。”
绿栀面上泪还没干,却还是自己下了楼,这个小姐已经跟自己交代清楚了,私事莫管,她已经拿了钱财,主子说啥就是啥。
瞧着人都走光了,薛凌笑了一下,又拿了个橘子丢向石亓,然后去软榻上坐着,也不看石亓,继续盯着窗外瞧。
这下石亓接的顺手,捏着橘子也坐了过来,他是羯人,自然没什么男女之防的概念。
“怎…怎么是你”。石亓坐旁边,觉得自己有些局促起来,他想看见这个…..杂种,即使他连名字都不记得,他那几日喊得顺口,都忘了好好问问究竟叫什么名字。
这次来梁,没人知道,他真的就是想来见见这人。梁朝那么大,他什么信息也没有,去哪见呢,这个想法实在可笑的很。但他就是觉得,来一趟,肯定能瞧见。大漠里十八九岁的少年,早就成人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儿没干过?
唯独没见过这个杂种,她来之前,自己一无所知,她走之后,怎么都找不到替代品。他找遍了部落里适龄的姑娘,连个眼神相像的没。
难道真的是民族不同,非要到梁朝找一个,来了俩日,他忍不住盯着其他姑娘瞧,在宫里还闹了笑话。可还是没找这个差不多的。这个杂种怎么就这么特殊。
今日一见更特殊了,石亓回忆了几百次初见薛凌的场景,一脸羔羊相,回忆到的入神处,那羔羊又变成只狐狸眼带厉光。他想了好些时候,下次再见,这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