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去了断崖山,气色当然不好。
这些天小叔一天四顿地给她补,她自己也好好调养,身体好了当然看着健康。
二七厂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空房间多。
里面是一间空旷的办公室,用办公桌拼出来的床,布置成一个简陋的临时治疗室的样子。
郝老先生进去就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不动了,这个治疗室是他的地盘,他进来马上气势大涨,跟在外面完全不一样了。
周小安很勤快地洗毛巾,像以前一样双手递过去给郝老先生擦手。
郝老先生也如往常一样慢条斯理地擦手,让周小安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等着他吩咐。
周阅海看不过去了,过去把周小安拉到旁边,声音一丝感情没有地问郝老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做的,我来。”
郝老先生眼皮都没撩他一下,用下巴指了指那张床,“脱了裤子,躺上去。”
周阅海一口气闷在胸腔,用余光扫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周小安,脸色一下涨得通红。
郝老先生把毛巾递给周小安,冲周阅海瞪眼睛,“快点脱啊!不想治就走,我还求着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