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姐姐高兴,每天都过去给她数药片,都有些什么药来着? 这些药空间里应该都有,她得找出来,必须仔细地给自己调理身体了。 好容易洗完澡,躲在厕所里换好-内-衣-,周小安跑去称了一下体重。 这时候的体重秤还是站在地秤上用砝码自己动手量的,周小安拿了个七十斤的砝码,秤杆竟然没跳起来,她挫败地下来,决定长点肉再称吧。 一米六的身高,连七十斤都没到,真是太可怜了…… 从浴池出来,才六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很少的几盏街灯昏黄地亮着,几百年历史的偌大沛州城,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寂静之中。 回家的路上,周小安很容易就找到一个偏僻又没人经过的地方,吃了营养品和一大把药片、胶囊,啃了半个烧鸡一个素包子,又逼着自己喝下去一盒牛奶,才拿着一个纸包往家走。 刚走到家门口那条小街,周小全远远地就跑了过来。 周小安笑,她就知道这小子得在这等她! “姐!你这一天跑哪去了?你病还没好呢!晌午饭吃了吗?这么冷,你以后可少往外跑吧!” 周小安不搭理他的喋喋不休,把他拉到旁边一个背风的门洞里,从怀里掏出还带着热气的油纸包塞给他,笑眯眯地示意他打开。 “姐!这是烧鸡吧?!”可怜的小孩,长这么大还没摸过真正的烧鸡,捧着都不敢确定。 “那半我吃了,这半给你,快吃吧!”周小安不给他询问的机会,拿起一个鸡腿就塞他嘴里。 “小叔走的时候让他战友照顾我,他战友给的。不过我们得保密,谁都不能告诉。”周小安认真地盯住周小全,“小叔说泄密了后果很严重,跟当叛徒一样!” 周小全叼着鸡腿吓傻了,“为啥呀?” “不知道!小叔就是这么说的,我们听着就是了!”周小安很轻松地推脱责任。 既然是撒谎,她也不肯费心思,简单粗暴地吓唬周小全,达到目的就算,“小叔的事哪是我们能随便问的,他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呗!” 周小全对周阅海一直盲目崇拜,点点头不问了,但鸡腿也不吃了,“给你留着明天吃。” 周小安又推给他,“以后还有,你吃吧!” 周小全傻眼了,“还有烧鸡?!” 周小安点头,“不一定是烧鸡,人家给啥我们就吃啥呗,反正也不让说不让问。” 周小安又是一通忽悠,周小全最后还是吃了烧鸡,并且向伟大领袖保证,这事儿对谁都不说!对王腊梅不说,对他的铁哥们儿唐庆军都不说! 周小安故作神秘地低声跟他嘀咕,“人家那位同志说了,他就是受小叔托付照顾我两个月,怎么照顾的就不要对小叔说了,这事儿小叔知道了对他不好,你明白吧?”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