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信! 我就跟大军说了,别人谁都不知道,大彭和双子也不知道!大军肯定不会乱说,连他妈都不会告诉!” 王腊梅现在手里有钱谁都知道,肯花钱买吃的更是邻居们这两天议论的话题,国营饭店五毛钱一个酱猪尾巴、一块钱一个猪蹄子,她一样买两个给王老太打牙祭! 周小安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下不为例,以后你再敢自作主张,我就不信任你了,什么都不跟你说!” 又强调,“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你不守信诺就是食言,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周小全点头再点头,发誓绝不再犯,趁家里没人,跑出去捅开煤炉子赶紧熬小米粥煮鸡蛋。 周小安被折腾了这一趟,更加疲乏无力,全身都疼,特别是手指,刀尖剜肉一样的疼。 她勉强撑着喝了一点粥,吃了一个煮鸡蛋,又偷偷吃了药,喝了一瓶葡萄糖,很快在药效下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迷蒙中听到家里吵了一阵,却怎么都醒不过来,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意识进入了空间,竟然连意识都是疲乏无力的,坐在空间的地上,呆呆地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周小安觉得自己有力气正常思考了,才发现她一直坐在发现背包的地方,也就是空间的正中心。 而以前一直正常的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片淡淡的痕迹,两平米左右不规则的褐色,像浸入地板的颜料,摸上去没有任何异样。 周小安肯定以前这里是没有这个痕迹的,可是她也没办法研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潜意识里知道,待在这里对自己有好处。 周小安一直坐在空间中心的地板上,直到被疼醒。掉了指甲的手指好像才真正恢复痛觉,脑子被那种一剜一剜的疼痛直接贯穿,她在睡梦中只能蜷起身体,任剧痛在自己身上肆虐。 直到彻底清醒过来,周小安已经汗透重衣,满面苍白,被疼痛折磨得狼狈不堪。 顾不得频繁吃止痛药的副作用,她抖着手急切地塞到嘴里一颗药片,甚至来不及喝水就吞了进去。 在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周小安紧紧蜷缩起来,用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下意识地保护着自己,直到疼痛慢慢减缓,慢慢回到她能承受的范围内。 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家里还是没有人,剧痛之后虚软无力,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光线里飞舞的灰尘发呆,周小全端着一碗小米粥走了进来。 仔细妥帖地照顾姐姐洗漱完,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抹了一层药膏,周小全端着粥要喂她。 他是打定主意这些天哪都不去,就守着姐姐养伤了。 周小安一点胃口没有,可知道自己必须吃东西,强迫自己味同嚼蜡地喝了大半碗粥,吃了一个鸡蛋。 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包大大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