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浸泡不同的时间后,拿出来晒干,就是可以用于不同场合的药香。
术士施术所需要的一应材料,都必须自己亲手制备,这样才能保证在使用的时候不会出现差错。
我跟妙姐的头三年,主要就是跟她学制备各种材料,后面七年学成了,她就不动手了,所有材料都是我制备的。
对此我曾向妙姐提出质疑,认为她用的材料不应该由我来制备。
妙姐告诉我,如果哪一天我也认识一个可以把性命托付的人,同样也可以让这个人帮我制备材料。
我觉得妙姐就是这个人,可她却从来不帮我制备材料。
所以,什么可以托付性命,根本就是她想偷懒的说辞吧。
制备材料是个繁琐细致,极耗人耐性的活儿。
如果能偷懒的话,我也不想自己动手。
把所有檀香都泡上后,又碾磨药粉来配烟,答应了张宝山的事情,看在那四条白壳子黄鹤楼的份儿上,也不好拖太久。
正碾药的工夫,听到院子里有沙沙的细响。
什么东西在走动,体积不大,介于土狗和家猫之间。
这东西没有像正常野兽那样乱窜,而是径直来到诊室门外,目标清晰明确。
轻轻的敲门声旋即响起。
我稍等了几秒钟才起身开门。
门口站着一只人立而起的黄皮子,嘴上叼着个小皮包,一见我开门,就把皮包放到门口地上,合着前爪,向我连拜了三拜,然后就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我轻轻踢了它一脚。
冰冷僵硬。
却是已经死透了。
我往四周看了看,没见到别的异常,转身进屋先给窗上的香炉换了三炷绿香,又找出口罩手套戴好,这才把黄皮子和皮包都拎进屋里放到地上,也不急着处置,而是接着碾药,碾完药开始晚课,写字练拳,收拾上床睡觉。
睡了一会儿,又听到沙沙脚步声响,然后是敲门。
还是一只黄皮子,嘴里依旧叼着个小皮包,开门就磕头,磕完头就不动。
我如法炮制,拎进诊室放着。
这一宿折腾了七回。
最后一只除了叼了个皮包外,还奉上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冯娟正踮起脚,仰头亲在我的脸上。
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
“闻声避三丈,见面不点破,今日参七星,他年待福寿。”
我收起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