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晃起道火来,把册子烧了个干净。
回到屋里,趁着没人来问诊,站了会桩,算是把早课补上一半,至于打坐炼气过了时辰却是没法子补了。
刚站完桩,还没等坐下,就有人上门了。
我隔着窗子一看,这不昨晚那大波浪卷嘛,依旧是尽显身材的大衣旗袍打扮,只是换了个套系,脸上涂了厚粉,但仍能看出些淡淡青肿。
她到了门口客气的敲门进屋,刚要打招呼,结果看到是我,不由呆了一呆,旋即才笑道:“原来是您呐,这可真是缘份。昨晚可真是多谢您啦。”
说完,把大衣脱了往沙发上一扔,先恭恭敬敬地冲我鞠了一躬。
好家伙,这旗袍还是坎袖的,薄薄一层,紧紧箍在身上,开叉差点就到腰里,雪白的大腿就那么亮着,连个丝袜都没穿,这是真抗冻!
我板着脸,没理她这茬儿,坐回诊桌后面,问:“你是来问诊,还是来趟海?问诊就不用套近乎,过来坐吧。”
大波浪卷扭着腰肢,走过来斜坐在诊桌前,身子前倾,把胸和胳膊一并搭到桌子上,笑盈盈地说道:“周先生,我来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