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亲戚朋友都这么叫我。”
我就顺势改口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晓雯,你想不想弄清楚这事的根底?”
杨晓雯说:“我莫名其妙遭了这么多年的罪,当然想知道为什么了。她们两个当初都是我很好的朋友,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我说:“如果你想知道,那我就会出手帮他们两家先把山神缠身这事解决了,然后再慢慢想办法,要不然的话,他们两家人活不了几天。你想让我出手吗?”
杨晓雯没有犹豫,说:“我想知道真相,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不弄清楚,就算要了他们的命,对我也没有意义。”
“好!”
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出手救下了这两家人,就算查清楚了真相,他们也不会因此而死。
如果我不出手,这两家死光,也足够赔偿杨晓雯遭的这么多年的罪。
可是杨晓却还是选择了弄清真相,而不是单纯泄愤。
这说明她没有被仇恨冲晕头脑,思路保持着清醒。
其实这也是最佳的选择。
只有弄清楚其中的真相,才能保证以后不留隐患。
我就问张宝山,“卖古董那家人还在家里吗?”
张宝山说:“都在家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也没送女儿去医院。”
我说:“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我们这就去登门拜访,先从他家入手。”
张宝山有些意外,“这么急吗?不用准备准备?”
我说:“从打接了晓雯这病,我就一直在准备了。”
杨晓雯说:“我也要一起去,我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张宝山也不多说,先给街道派出所打电话联系了一下,然后就开着他那辆老捷达,拉着我和杨晓雯过去。
这家人姓宫,当家男人叫宫有贵,原本是化肥厂的职工,八十年代中期在所有人的不解怀疑中辞职下海,做起了古董生意,如今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古董行,在金城古董圈里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家资少说也有上百万。
不过这人向来低调,虽然已经是百万富翁,却依旧住在化肥厂的家属区。
这里是好大一片联排的二层小楼,每间面积不过三十多平。
宫家原本只是住楼下,前年搞产权改革,这些家属房都卖给了个人,宫有贵就把楼上连带左右邻居的都买下来,全部打通后重新装修一遍,还单围了小院,家里还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