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都福来有些委屈地道:“我们305办在县上属于边缘部门,加上我统共就三个人,一个要退休的老大姐,一个临时工,平时干活的就我自己。我是有心无力,真管不过来。”
无力或许是真,但有心可是未必。
他要真有心,刚才就不会急着拉我去宾馆吃饭休息了。
我说:“都主任,我不是你们305的人,平时你们怎么做我管不着,回去之后,赵主任要是问我,你今晚的表现我会如实跟他说,你们的难处我想他也能理解,对不对。”
李成栋干咳了一声,“周先生,我再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刚才有事情忘跟局里交待了。”
我看了看他,也不拆穿他的谎言,二话不说又把手机递给他。
李成栋拿着手机跑到一边打电话。
都福来又跟我磨叽他有多难,一元道的事情真不能怪他。
我不耐烦听他讲这些,含糊应了两句,就过去看一元道众砍树。
老槐树被劈成了零碎木头绊子,堆在一起点燃。
黑烟滚滚,火光冲天。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臭味。
还有阴风贴地卷起。
隐隐带着呜呜哀鸣。
吹得在场众人都是毛骨悚然,满脸满身的不自在。
远处传来警笛声响,一溜闪烁的红光由远及近,沿路快速而来。
我让一元道众退到一边,道:“彭连超残人祠邪,有谁掌握他罪行,愿意主动向警方举报的,可积一功。三功积满,抵消前罪,欠一功,大病一场,减寿十年!”
一元道众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安的骚动。
警车停在了胡同口。
大队警察,制服的,便衣的,呼啦啦跑进来,封锁现场,控制所有一元道众,围住土坑,又安排人下去继续挖掘。
我们这些闲杂人等都被隔在了外边。
李成栋也不下去帮忙,只在我旁边陪着,还不时伸脖子往胡同口方向张望。
没大会儿,就见一个高大的老警察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走进来。
李成栋赶忙跑过去敬礼,简单说了几句后,就把人引到我跟前,介绍道:“周先生,这是我们县局的潘局长,局长这就周先生。”
潘局长热情地主动伸手,实在有力地同我握了一下,道:“辛苦周先生了。是我们安武工作没做到位啊,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多亏了周先生及时揭穿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