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起出门的几个也找不着影。俺公婆说了,等到时候找她娘家侄女来帮给照看几天……”
问得差不多,脉也摸完了,我心里有了数,又照常捏指看掌观察面相。
这一套流程走完,我对她说:“你不光是冲撞了,回家后,看看睡觉屋的西南角地面,是不是塌了一块,找人抹平,然后在那上面搁个木头箱子。我给你拿炷香,晚上睡觉前搁箱子上点了。”
赵素芬问:“这就行了?”
“这是治本。你现在的症状比较严重,孩子伤了元气,还得先治标压住邪症才行,要不然以后孩子生下来会先天不足,不好养活。我给你扎几针,再烧道符兑水喝,就可以了。”
“哎,哎,俺听先生您的。”
施针需要躺平才行。
道场这边还没添置诊床之类的设备,我就找了几张桌子在窗下拼到一起,让她躺在桌子上,撩起衣襟,把肚子亮出来。
我在圆鼓鼓的肚皮上摸了摸,找准位置,快速下针。
几针下去,赵素芬就睡了过去。
我在她脖子、后腰和肩周三个位置,分别埋下了一根最细小的灸针,又连上傀儡线,也一并埋在皮肤底下。
做完这些,我另摆了张桌子,净口净心净念净天地之后,这才开始画符。
奉地母娘娘敕令抬头,左六甲将军,右六丁玉女,瘟阴疾死邪在中央,符胆落了急急如律令。
一画符完,烧了兑水里。
再等半个小时,起针把赵素芬叫醒。
赵素芬睁开眼睛,晃着脑袋,揉着脖子,又惊又喜,只说好久都没睡得这么舒坦了。
我把符水拿给她。
她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然后打了几个嗝,直个劲儿地犯恶心,但打完嗝之后,人就变得精神很多。
我拿了三炷香给她,说:“你这就回去吧,务必今天就找人把墙角地面塌陷处理了。这两天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时回来就诊。”
赵素芬千恩万谢,收好线香,从内衣兜里掏出个小布包来,仔细地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大叠捋得整整齐齐的零钱。
她认真地数了两百块钱出来,恭恭敬敬的双手奉给我,以做孝敬。
我接过钱,放到桌上,对她说:“人犯外路病不怕,怕的是泄了心气,只要这一口心气不泄,总归能救得回来。以后要是遇难到处,就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保住心气,不要害怕。”
“俺知道,为了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