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畏惧!她是站着阳谋大势上,一举一动都有倾天之力!我在这样的她面前连个嗡嗡叫的蚊子都不如!她只需要轻轻吹口气,就能让我和老君观全都化为齑粉,到时候怕是还要牵连整个川中同道。难道我还能像某些人那样,为了躲她,逃到国外不敢回来?这无论做人修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有多大屁股就穿多大裤衩子,才不会勒到自己。”
我说:“放心,元君自回到高天观,就再也没有外出过,也不会再管任何世俗事务。”
来少清抬手屈指一弹发间木剑,道:“不管不是不能管。就好像我头上这柄剑,在这里不用,就能压得你喘不过气,哪怕你明知道我不会出剑伤你,却依旧连动都不敢随便动!因为你不敢赌我会不会出剑!”
我说:“你可以出剑试试!”
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松口问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一旦松口,这一口气就会泄掉,提到最高的警惕将不自觉地给松散。
对于他这种高手来说,这种一瞬间的松懈,就足够他出手取我性命了。
所以,无论他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都只当他是要杀我来应对!
斗法,斗的从来都不是法本身。
来少清笑了起来,轻轻敲了敲窗台,道:“我说过了,我对人间争斗不感兴趣,只想寻求登仙之道。这些年我游走全国,寻古访迹,稀奇古怪的法门见识了不少,但却始终找不到真正的目的。可就在上次来见你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了一丝机缘!我苦苦以求的东西十有八九要着落在你身上。所以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做个交换。当然,在做交换之前,我先奉上一件小小的礼物,以示诚意。”
他把一个布包放到窗台上,仔细打开。
包里是一个塑料袋。
塑料袋里装着一个人头,血犹未干。
秦远志的头。
他的表情凝固着无法形容的惊愕与意外。
显然直到最后一刻,他都没想过自己会这样死掉。
我凝视着秦远志的脑袋,没有出声。
来少清道:“他总是跟在仇公子身前身后转悠,想找个杀掉他还不惊动仇公子的机会挺不容易,以至于耽搁了两天。”
我问:“他的身子呢?”
来少清道:“还在住处床上。仇公子在老鸭山那边有个庄园,秦远志找他报告邵家参与棉纺二厂这事后,就在那边住了下来,卧室就在仇公子卧室的隔壁,本来属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