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准备怎么治疗那几个拐子,需要他们做什么,用不用从看守所提出去。
我便说:“在这里找个房间就行,但我做治疗的时候,需要安静环境,不能有这么多人在场。”
田学旺说:“单独见人犯不合规矩,至少得有人在旁边做见证。一人为私,两人为公嘛,越是这种重要案子,这方面越要注意,要是人死了跑了或者出别的事情,只有你自己在场说不表楚。”
我看向张宝山,“那就请……”
田学旺打断我,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专案组的成员必须得有人在场,你要是觉得人多不方便,那就在我们中选一个人吧,选谁都行,我也没问题。”
我随意指向姚援,“就这位吧。”
田学旺回头瞟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点头,“行,姚援,那你就跟着周成,做好监督见证。”
姚援立正,“是,保证完成任务。”
田学旺有些无奈地道:“小姚,这不是在部队,也不是正式场合,不用这么严肃。组里那边事情多,我先带人回去,要是人治好了,你就联系我,不要自己直接提审,知道了吗?”
姚援板板正正地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田学旺摇了摇头,又对我说:“那就辛苦你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小姚讲,量力而行,治不好也不要紧,不要伤到人犯,我们已经请了京城魔都的专家来会诊。”
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能治好那几个拐子。
我笑着应了。
田学旺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
姚援没有任何废话,带着我去见人犯。
张宝山不能参与,也没走,而是留在外面等我。
看守所准备了一间审讯室给我们使用,先提了一个拐子出来。
这拐子四十左右岁的样子,光头上纹着一条昂首吐信的毒蛇,虽然眼神茫然迟钝,但满身的狡诈凶狠气息却依旧清晰浓烈。
虽然神智不清,却依旧手铐脚镣齐全,看到我和姚援进来,他紧盯着我们,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和鲜红的牙槽。
“小心点,他们很疯,会咬人。”姚援说,“抓捕的时候,好几个兄弟就是被他们给咬伤的,有一个半边脸都咬烂了,他才刚过完二十三岁生日,还没结婚。”
我点了点头,焚起一柱香,插在屋地中央,然后走到毒蛇光头近前俯视着他,慢慢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这个笑容激怒了毒蛇光头,他猛得跳起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