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使了使劲,又问:“真能给我们引见赵主任?”
我一抖袖子滑出装了军功章的盒子,亮给他看,“看到没有,赵开来在西南战场拼命得的军功章,在我这替他保管,你说我跟他什么交情?像他这样的大人物,手底下需要江湖人来办事,介绍你们过去也是帮他忙。你自己想想,我来少清自打京城显圣扬名,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来着?”
“倒是没有听说过……”
吴高诚有些迟疑。
来少清是没传出过说话不算数,可也没传出过说话算数,只传出过本事大,心狠手辣。
我把脸一板,道:“你要不想做,我也不强求。”
“去,我去!”
吴高诚不敢再废话了,运了运气,拔腿就往寺里跑,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冷静,冷静,都不要动手啊……”
一头钻进山门的时候,顺手把山门给点了。
我转到寺院后面,先在院墙下方点了三炷香,这才翻墙进院。
这灵吉寺规模不小,楼阁林立,草树幽深,空中檀香幽幽,很有些名山大寺的气象。
如果不是空气中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檀香勉强压下去的尸臭味道的话。
我掏出个密封小瓶,仔细打开瓶口,轻轻一磕,倒出一只尸蟞,然后立刻重新封好。
这是当初斗蒋昆生和邵昆山时留下来的。
每日喂食血肉,如今已经繁衍了一小瓶。
这东西虽然以血肉为食,但最好的还是人尸,我一直以鼠鸡虫来喂,虽然也能养得住,对人肉的渴望也达到了底点,一放出来,便立刻窜出去,眨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找个幽暗树林坐下,静静等待。
前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火光晃动,有燃烧的焦糊味道传过来。
路上开始有和尚慌慌张张地往山门方向跑。
尸蟞的行动停止。
我立刻起身追过去。
距离不是很远。
就在寺院后侧东南角。
独立的一个小院,院门上挂着禅修院的牌匾。
院门紧锁。
院中一幢极为简朴的草房,与前方其它的房舍形成鲜明对比。
门窗敞开,房内情景一览无余,地上一蒲团,墙上一字幅,别无他物。
我绕着小院转了一圈,在东南侧树上挂小镜一面,西北角地下埋刀三把,又焚了三柱香,反手插在后衣领上,这才跃过院子篱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