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修神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说:“你的意思是搞一场信众法事?”
他是从建国前混过来的,见多识广,对外道各会道门的名堂心知肚明。
要么是敛财,要么是图色,要么就是两者兼收之余迷惑信众心智,让他们死心塌崇信。
无论哪样,必犯人命!
这些外道法事仪式搁公家那里都是严厉打击的违法犯罪行为。
他现在虽然一开养生讲习大会就是几万人参加,现场也热烈异常,但只是推销自家的养生水和养生功,算是正踏在公家容忍线的边沿,公家虽然会有所警惕,却不会随便就打击拉人。
可要是搞出仪轨法事来,就等于是突破了这条线,随时有被公家打击的可能。
他葛修在金城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是上上下下所有人眼里都信得过的养生大师,权贵豪商家里座上客,随随便便登堂入室,甚至还谋了个区政协的身份。
要不是丹毒在身,他甚至都不会有半点犹豫就得拒绝这个想法。
我说:“倒也不用搞那些需要人命的道道,我的意思是搞些事情用来凝聚人心,加强信众对你的崇拜,你说要是突然有好些人犯了毛病,结果喝你的养生水或者是练你的养生功好了,甚至是看到你的画像就立刻好了,是不是就人人都信你了?”
葛修神情稍缓,思忖道:“抬轿张弓,倒是个好主意,可怎么才能让大范围的人犯毛病,还能用养生水治好,却是不好办。”
他也知道自己教的养生功是假货,都没考虑练功治病这事,直接琢磨养生水了,无论是下药还是施咒,只要在养生水里使了解法,自然就可以水到病除。
“我收了个老千做门下跑腿,他教了我一个老千的招数,叫做造劫乘势,先设事再解扣,然后扣中有事,事后有扣,一环扣一环,神仙也得入套。这是我在香港诛杀草鬼婆时,从她那里得来的虱子蛊。”
我摊开手掌,亮出一个小盒子,弹开盒盖,可以看到小米粒大小的黑色虱子在其中涌动。
葛修迟疑地道:“下蛊啊?蛊虫凶险,一旦扩散,除非有蛊主,不然根本没法子控制,而且我又不懂解蛊的法子,就怕没法收场,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笑道:“不用担心,使蛊和化蛊,我都懂。师兄曾在湘西学习蛊术,拜入我师门下后,又传给了我。我会先做好解蛊水,你拿去掺在养生水里。
等你这边准备好了,我会选择几个地方把虱子蛊放出去,十天之内,至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