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没攒下什么财产,算是赤条条来,又赤条条去,与这人间没有丝毫挂碍了。”
我说:“还要跟照神道长说几句吗?”
照月道人说:“不用了,该说的都说完了。”
我说:“那就走吧,别强撑着了,挺痛苦的。”
“多谢道友。”
照月道人脑袋一垂,没了声息。
他死了。
我向他稽首一礼,然后便上前检查他身上的伤势。
从伤势可以判断出很多东西。
再结合昨晚所见的战斗过程,我就可以总结出一个大致的应对那人的办法来,到时候提前布局,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照月道人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挺到我来才咽气,就是要借他的尸体让我欠他个人情。
他上无父母,下无子女,无牵无挂,那想还他这份人情,就只能还给白云观了。
这是照月道人为白云观做的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