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的支离破碎的台灯咋向他的脑袋。
不对,这还不止……
路槿桓的眼睛紧紧看着她放在被子里的双手,那被子下面,怕还有类似于水果刀之类的东西……
路槿桓不得不说,这两个脚掌上传来的疼痛和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更大的好奇,产生更强烈的征服欲!
好,他不碰她,他要她的心!他要她有一天乖乖臣服在自己身下!
“你赢了。”路槿桓轻笑。
杜芮咽了咽口水,她并不确定路槿桓能心胸宽阔的放过她,真的不和她计较。
她唯一知道的是,既然路槿桓对自己感兴趣,那么沉静下来之后,一定会冷静的对待她这只猎物。
就在这时,西门花跑了过来,紧随其后的便是井谦,他们错愕的看着这个场面。
“槿桓!”
路槿桓扯了扯嘴,微微皱眉,他淡淡的看了杜芮一眼,“芮小怪,我们来日方长,慢慢来。”
杜芮缩在被子里,紧张的神经直到路槿桓踩着满脚掌的钉子一步一步血淋淋的离开她的房间,她才慢慢松下。
井谦冲杜芮竖起了大拇指。
杜芮微微笑,那个玻璃杯子是井谦给她的,如果路槿桓闯了进来,她的第一反应必须是用杯子砸地板,通知他!
井谦替她关上门。
杜芮靠在床头,至少今天晚上,他应该不会来了。
怎么才三天呢……
她叹了一口气,而后转过身,窝在床的一边,她想念他的怀抱……
路槿桓咬着牙,面不改色的就这样忍受着酷刑走进自己房间,脚搭在茶几上,血还在流着。
西门花看着他的脚掌此刻就像是两个被图钉钉满了的小墙壁,闭上眼睛,冷声道,“那女人找死……”
“大哥,杜小姐是不是太过分了?”
路槿桓靠在沙发上,他湿漉漉的头发随手撂在一边,而后闭上眼睛,“都拔掉。”
西门花咬着牙,井谦忙蹲下,和西门花一起,用棉花消了毒,而后又用镊子将图钉一个个夹出来。
那种连着血肉却被生生剥离的感觉……井谦想着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但是心下竟将杜芮佩服了个五体投地,毕竟能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将寒岭老大折磨成这样,不是人才,就是人渣。
至于杜芮究竟是属于哪一类,井谦还没有想好。
他应该抽个时间好好向夏梓修报备一下,这样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