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这些统统带给她。
她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啊--”
下一刻,佩妮整张脸都惨白不已,夏梓修压在她腰间的手猛然下力,将她腰间骨直接推错位。
她痛的五官都纠成了个球。
“我夏梓修是什么人?你想借我妈来控制我?”他冷眼看她,手扣住她的下巴,“羊绒毯,是因为杜芮在床上总是闹腾,时不时会掉下来,我特意让人加厚铺在了这里。我警告过你,让你别踩。”
下巴的骨头发出难听的“次磨”声,佩妮一双媚人的大眼,此刻痛苦不已的看着他,“夏……妈妈……”
“我母亲不是傻子,即便现在会受你蛊惑一时,但是时间一长,你自会原形毕露。”夏梓修手劲继续加大。
“别,别……夏先生……痛……”
“痛?好,那我松开。”夏梓修右手一松,左手便直接擒住她搭在自己左手臂上的手腕,向后一番。
只听“咔吱”一声,佩妮错愕不已的看着自己折断了的手臂,夏梓修下手快的她连痛都来不及喊得出。
她的眼泪落下,紧紧抿着唇,趴在地上,就像一只落荒而逃的狗。
右手拿过自己脱下的衣服,随意的往身上套着。
“夏,夏先生……我,我不敢,不敢了……”她往门口跪着爬过去,她不敢再待在这里了。她会被他……杀了的……
夏梓修挪了两步,在她面前蹲下,“我被你下了药。你记得么?”
佩妮哭的成了个泪人,和着这房间里悠扬的音乐,形成强烈反差。
“那,那是夏妈妈……想的……不是……不是我……”
夏梓修的神情相当冷清,尽管周身都散发着难耐的热气。
“别怪我对你狠心,当初救你于水火中的人是我,尽管我是有所求,但是现在,逾矩的人是你,你贪心了。”
佩妮只顾着摇着头,下巴的痛,让她开合嘴巴,都觉得困难,手腕呈怪异的形状扭曲着,还有腰……上身和下身仿佛断开了一般。
“我怎么想,都觉得你应该知恩图报,站在我这边才是。”他淡淡道,“但是你却趁人之危,利用我母亲得到荣华富贵?”
“不,不是的……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我以为关禁闭室会让你吸取些教训,但现在看来,不够,一点也不够。”
面前的夏梓修才是真的夏梓修,冷清,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