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内,在他的五脏六腑间缓慢移动。
“从小,我母亲就在我的体内养了母蛊,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能够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处,但是她没有想到,一村子的人只剩下了我一个,这蛊虫我也就当宠物养了。”
花夜是那样和他说的。
殷洛只觉得脑子一阵一阵的恶心。
“母蛊一条,在我体内,子蛊一条在你体内,从现在开始,我们俩就是一体了,所有我受到的伤,也都会反应在你的身上,所以换句话说,我死了,你也活不了。解蛊的方式只有我知道。所以别想着让大小姐来替你看诊,蛊术之类的,现代医术解决不了。”
花夜说着便拿过一边的水果刀,轻轻的割破自己的手指,而后,殷洛的食指上,就立刻突兀的显出一调刀割的伤口。
“其实我知道你是最不怕死的,所以我特地还准备了一条给丁佳琪备用。”
“你敢动她!”殷洛恶狠狠的看着她。
“放心,我暂时不会动她,我还有好几场戏要拍,她可是女主角。”
“花夜!”
“阿洛,你该了解我,我本就出身在野蛮的部族,你们接受过的教育,我统统不懂,我只知道,得不到的,就该抢,抢不到的,就该毁。”
“过去你不是这样的。”殷洛看着她,说道。
“过去?”花夜点了点头,“也是,曾有过一段时间吧,所以这辈子,如果说我有什么感激的人,那就是梓修老大,他很耐心的教过我很多东西,他真的是个很温暖的人,和你恰好相反。但是被你拒绝之后,我觉得很痛苦,这种感情特别陌生,陌生到让我开始发疯无措。”
后来,她就逃了。
二十分钟后,殷洛的身体恢复了正常,没有疼痛感,也没有恶心不适感,好像一条虫子钻进他体内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花夜看着殷洛,“我就说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俯首称臣。你如果够狠,够绝情,早在我对你动手之前,你就会杀了我,但你没有,或许是尝过了你那该死的爱情后,心都变得仁慈了。”
殷洛没有再说话,他并不知道蛊毒究竟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他只知道,他不能让丁佳琪再接近花夜,他得想办法让丁佳琪在短时间内和他断绝联系。
情急之下,他只留了些蛛丝马迹,让丁佳琪自己去琢磨,比他直白的告诉她来的要有效。可是当丁佳琪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