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名头趁机占便宜的混蛋,还好他跟着进来了。
“那我该怎么办呢?”穆以方耸耸肩,拎着听诊器看着孟凡。
“我来,我拿着,你听!”
说完抢过听诊器,那禄山之爪就往陆露胸上放,还没等碰到呢,就被一只素手给拍了一下:“都死开,我来。你们到底要无聊到什么程度?”
最后变成纪依然拿着听诊器,陆露表示其实她还没残废,她只是着凉不是骨折,那双手还健全地在她身上安着呢,用不着你们两大帅哥抢着来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穆以方诊治后的结果跟那医院大夫差不多,孟凡撇撇嘴,不过如此。
听了这话就连一直处于中立状态的纪依然都想揍孟凡了,陆露本来就只是着凉,就算换一千个一万个大夫,都是一个结果,难道还能变成别的病不成?
“虽然昨天输液了,但还不太保险,最好再输两天液,现在就给你配药。”
一听要输液陆露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心里有点犯怵。过了一会儿穆以方从处置室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扎针的是身为主治大夫的他。
陆露眼看那细长细长的针在她眼前晃啊晃的,紧张地抓住了纪依然的手。纪依然见怪不怪,反正每次来这里都会上演这么一出,谁叫陆露没事找抽非要把自己弄病了不可,受点教训更好。
“护士呢?”天大地大都不如掌握她生死大权的穆以方大,陆露颤颤巍巍地问出这么一句。
“你说呢?”医生扬了扬眉,略带怒气地看着不知死活的陆露。
得,她错了,她认栽。她不应该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弄得自己竖着出去差点横着回来。她就算再不想和孟凡上床也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跪地求饶还不行吗?
其实穆以方既不打她也不骂她,只是身为医生的他扎针技术实在是不行,一般这都护士干的活儿。穆以方打针吧,血管找的很好,但是把针刺入血管一点点后就不继续前行了,而是摇摇晃晃地一点点探着路,针头就在血管中横行直撞,运气好时能探到最底部,运气不好时……
反正陆露是有一次宿醉后醒来发现那针居然扎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因为手脚的血管几乎都被穆以方这杀手弄了个对穿。她知道,穆以方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从来都是亲身上阵,绝不姑息,务必要让人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有啥也不能有病。
曾经陆露问过他为什么要学医,当时穆以方拍了拍她的脑袋一脸阴森地笑着说:“小胖妞儿,我就是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