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打的好,打得妙,赵长枪打的武传河越狠,武传河就越恨他,他对付赵长枪的法子也就越毒辣!赵长枪要吃的苦头就越大,没有什么事情比看到赵长枪吃苦头更让常二奎高兴的了。
“赵长枪!你竟然敢袭警!给我打,打死他!他要敢拒捕,就给我直接开枪!”武传河气急败坏的吼道。嘴巴有些漏风,说的不太利索,但是满院子的警察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都给我上!我他妈就不信这个邪了!这么多人竟然收拾不下一个赵长枪!”常二奎也大声对自己的手下喊道!
这家伙一边吆喝,心中还盼着赵长枪快点逃走,或者公然拒捕,那样他就可以直接开枪将赵长枪ko了!
然而,这一次,他失望了。他眼睁睁的看到袭警狂徒赵长枪竟然没有再做任何的反抗,乖乖的伸出了双手,让警察带上了明晃晃的手铐。
赵长枪虽然冲动,但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要是再反抗下去,事情就真的不好收场了,到时候,恐怕就是将钱老爷子搬出来也救不了他了。
“妈的,竟然敢打武局长,看老子怎样收拾你!”
一名满脸麻子的警察看到赵长枪终于被铐了起来,以为赵长枪已经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水,就算满身本事也无法施展了,于是便想在领导面前表现表现。这家伙竟然挥拳就朝赵长枪的嘴巴砸去!要给赵长枪来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将赵长枪的满嘴小白牙也都砸掉,也好给武局长报报仇,让武局长消消气。
然而就当他的拳头就要砸到赵长枪的嘴巴时,赵长枪被两名警察死命摁住的身子忽然动了一下,脑袋朝一边轻轻一甩,然后膀子向上一耸,麻子警察的拳头恰好砸在赵长枪肩膀上。
“啊!”
就在拳头和肩膀接触的一瞬间,麻子警察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他感到自己的拳头先是好像打在了棉花垛上,没有丝毫着力之处,还没等他来的及撤回拳头,却又感到忽然从赵长枪的肩膀上传来一股大力,好像怒海狂潮一样撞在他的拳头上!刹那间,他感到的自己的拳头不是打在人的血肉之躯上,而是砸在了一辆奔驰的装甲车上,疼的要命。
麻子警察惨叫着低头一看,自己的拳头正条件反射的不断颤抖着,使不出半分力气,指骨已经扭曲变形,显然骨折了。
这家伙哪里知道,赵长枪从小就跟着爷爷习武,内外兼修,又在道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几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能成为杀人的利器,他想对付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看着一脸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