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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而温柔的雨水,被风一吹,好像春天温暖的手,抚摸着乌蒙山附近大地山川,淅淅沥沥地吹拂着虞醒与张云卿的窗台。
直到,风散雨住,直到,雨过天晴,直到,太阳升起,直到,阳光悄悄地爬上他们的窗台。向房间里面窥视。
春眠不觉晓,美人懒梳妆。
懒梳妆的何止是美人,还有虞醒。
虞醒少有的赖床了。
是的,他从来是一个有良好作息习惯的年轻科学家,沉醉在纯粹理性世界的虞醒,在他看来,一切都可以定性定量来分析。任何事情都有最优化的可行性方案。
而生活本身,就应该准时准点,吃饭按时,睡觉按时,做实验按时。最好生病也按时。
生活本身应该作为一个实验课题安置的井井有条,让该发生的合适时间发生。
他原本的计划是早上去溶洞,观察蘑菇生长,教阿七一些基本的生物学常识。然后去见寨子里的其他人,做一些社会调研,特别是本地农业发展与地理情况调查。还确定他们下一步往哪里发展。
毕竟,诸葛寨太小了。根本不足支撑灭元这个长远目标。
只是,此刻他忘记了一切。只想看着怀里的女子。
觉得她的头发好看,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唇好看,下巴也好看。嗯,下面的不给你看。
他从来不知道,人体激素自然生发驱动下,人类的原始本能是这样的感觉。
是一个好课题。
不,虽然说,虞醒上辈子将性爱视为屈服于身体本能,且浪费时间的事情。但不代表,虞醒对于性爱本身不了解。恰恰相反,因为研究心理学的原因,对于这玩意很了解,盖因因为佛洛依德的原因,研究心理学是不可能避开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