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草草制了一些弓箭,大师看看,顺便提提意见。”
舍利畏走个过礼,他来这里是有事情的,只是刚刚见了这弓箭,心痒难耐:“阿弥陀佛,贫僧却之不恭。”
舍利畏去了僧袍,露出左肩,肌肉隆起,还有一些伤疤。都是刀剑之伤,李鹤眼睛微微眯起,他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拉开,舍利畏一身武艺,在张珏军中将校,最少也在中上了。
果然舍利畏射了数箭,就已经大概明白了弓箭的性能。
虞醒说道:“大师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舍利畏说道:“贫僧听过,中原上智之人,能化腐朽为神奇,这木弓,就是边鄙之人,亦不用之。贫僧从来没有听说过,除却生蛮野人,有人用这等木弓。”
“如果不是贫僧亲眼所言,是旁人说给贫僧听的。贫僧决计不相信。此弓能有如此威力。
“今日方知,虞公家学,天下难出其右。贫僧佩服。”
他摸着粗糙的木弓,想起当初战死在沙场上的部下,虽然他也知道,他们与蒙古人的差距,决计不是区区一件弓箭能够改变的。但是他忍不住去想,如果当时有这个东西,会怎么样?心中感慨万千,却只能说道:“佩服。”
虞醒自然不会提醒他,这不是虞允文的家学,而是培根家的家学。不过,舍利畏不是他的下属,他说的话,就比其他人多了几分可信性,也让虞醒稍稍放心了。说道:“过奖了。”
舍利畏说道:“虞公子,贫僧刚刚过来,是有一个消息要告诉公子。”
虞醒一听,心中默算时间,已经有了预感:“大师请讲。”
“阿济他已经来了。”
气氛顿时严肃起来。
虞醒自顾自的弯弓搭箭,一箭射出,力透靶心,说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