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烦恼。”
绑在柱子上鲜血淋漓的舍利畏满头大汗,整个人处于一种好像昏迷,又没有昏迷的状态之中。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舍利畏声音细若蚊蝇,鲜于弘听不清楚。
鲜于弘问道:“他说什么?”
“心经。”行难下意思说道。
“心经,讲得是什么?”鲜于弘说道。
行难心思转了几个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还真不好解释。他说道:“说的是,他的意思是,身体是空,身上的痛苦是空,万法皆空。一切都是假相,都不存在。只是你以为存在而已。”
“万法皆空。”
鲜于弘冷笑一声说道:“万法皆空?我看你空不空。”
鲜于弘一挥手,立即有人用锤将舍利畏另外一条腿个砸断。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传来。
舍利畏昏迷过去了。
随即又被一盆凉水泼醒。
舍利畏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口中却喃喃不停:“-------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啊------”
一鞭子狠狠地打在他身上。
行难有些不忍心看了。
他其实知道,舍利畏一定会有这个下场的。
但真正面对的时候,才知道是何等的残酷。
更加不知道明白,舍利畏为什么要这么做?用自己的命换一座城,给别人铺路,到底值得不值得?
不理解归不理解,他内心之中却被深深的震撼了。
内心之中功名利禄,出人投地之心,忽然有一道细微的裂纹。
“行难,你似乎同情他?”鲜于弘对行难的疑心,并不会轻易消除的。
行难是有应变之能的,说道:“不,不,不,我只是被吓到了。”
行难这话,倒也不是假话。
一想到如果他落到鞑子手中,大抵是这个样子,行难是真怕了。
他宁可死,也不沦落成这个样子。
想死都难。
“哈哈哈------”鲜于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