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像是撒娇一样,他从鼻间还发出那种哼声来磨着她,而一张俊容,都因为亢奋变得越来越红了。
“不行不行!”她咬着头,挣扎都渐渐变得软弱无力。
不知是不是被他传染,喘息也都跟着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艰难了。
从坐飞机到达洛城开始,她似乎就已经走入了他编织出来的圈里,像是本身建有一个特别坚固的堡垒,却被他时不时的攻掉一块,到了现在,都快要塌陷。
“我想要,给我吧。”司徒慎还在磨着她,又是撒娇又是求。
秦苏都快被他给弄昏了头,嘴巴还是身子都干干的,而他还不收敛,哼哼唧唧的往上蹭,很是活泼的某物已经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在跟她兴奋的打招呼。
这不像是之前那次在高尔夫球场,这样的面对面,那感觉太直观了。
“……不!”她拉回理智,摇头再摇头。
这和喝醉那次太不一样了,当时受酒精的刺激,意识什么的都很飘忽,可现在确实在清醒的状态下。但又因为是早起抵御力较低的时候,她一面保持着理智,一面却又被他摧毁。
“给我嘛……”
“秦苏,给我……”
“给我,给我嘛……”
像是念经,又更像是魔咒一样,他的薄唇在她耳边又低又软的一遍遍求。
不行,不行,不行。
情绪和注意力都被他求的渐渐集中不起来,秦苏脑袋里努力不停的清楚告诉着自己,可是嘴角张了张,却顿时说不出话来。
刹那——
他窄腰一沉,竟毫无预兆的深深没入了进来。
她只发出了一声闷哼,嘴唇就都被他的薄唇给堵住了,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
这样的一个早晨,这样明媚的光线,她躲不开挣不掉,完全不受控制的沉浸下去。
狂猛的他,颠覆着她的世界。
临近中午。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洋洋洒洒的。
大小适中的套房卧室里,静怡一片,睡衣睡裤一系列的散乱在地,男女交错的喘息声已经停止,可欢|好后的浓烈气息还消散不掉。
两米宽的大chuang上,二十分钟前才被放过的女人,早已昏睡过去,腰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禁锢着,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而躺在上面餍足的司徒慎,表情特别享受,薄唇也别着深深的弧。
从头到脚都特别的舒畅,眼角余光瞥着身|下的ch